而是继续低下头开始制作竹简。
“知木……”柳凝清看着老人没有说话的样子,还以为是人家不愿意卖,轻轻扯了扯徐知木的衣角。
徐知木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这是人家的习惯,我们只要捐点钱就好了。”
“啊?”柳凝清呆呆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徐知木则是直接在捐款箱里投下一张钞票,然后就从屋檐上吊着的竹简中挑了两个。
刚想走的时候,柳凝清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怎么了?”徐知木轻声问她。
“我还想…给我妈妈也求一个…好多话我想跟她说…”
柳凝清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看着徐知木。
徐知木默默听着,柳凝清的母亲,自己这个没有机会见面的丈母娘。
这是柳凝清心中永远难以挽回的遗憾和空缺。
“好。”
徐知木点点头,然后抬起头看着屋檐上的竹简。
“那你亲自挑一个吧。”
“嗯嗯!”
柳凝清抬起头,想要挑一个最满意的。
但是这个时候,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从窗口传来:“送亲人,用这个吧。”
那双满是皱纹和老茧的老手,此刻从抽屉的最底层,拿出了一个圆润如玉的竹简,从窗口的位置递了出去。
徐知木和柳凝清都愣了一下。
“您听得懂中文?”
徐知木跟着小米妈妈,多少学了一点简单的日文。
比如什么:“哦啊一丝卢脑哇,哈鸡咩叠叠丝捏,噶?”
反正挺蹩脚的,但是这里属于旅游区,不少霓虹人为了生意,听多了也多少会那么一两个词。
老人看了看他,依然是用日语回应:“有些字音,全世界是一样的。”
说罢,老人就把手里明显与众不同的竹简交了出去。
这个读音,徐知木也顿时理解了。
全世界众多语言,但是“妈妈”这两个字的读音,大部分国家都出奇的一致。
研究说,这是婴儿最原始的哭声“哇哇。”
只要一哭,妈妈就会立马来哄,久而久之,给小孩形成的肌肉记忆。
“哇哇”的读音,逐渐清晰成了“妈妈”,许多国家因为口音不同,有一些区别。
但是大致上很类似。
柳凝清方才说到了妈妈两个字,眼中流转的留恋和悲伤,总是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