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韩愈问道。
陆楠摇摇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好像听说和女人有关系,你不是要述职吗?到时可以问问吏部的人,他们应该很清楚。”
“好吧!有机会我问一问,哎!怎么会是中下?”
韩愈着实无法理解,他连续几年评分都是上上,但他觉得自己表现也一般,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言行,应该也不是很难吧!
这时,旁边有人拍桌道:“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年收入才十贯钱,却要交二十贯钱的税,还让人活不活了?”
另一人叹息道:“斗米五百文,斗盐千文,确实是不可思议,可偏偏是真的,那些吹捧朱泚心善的人,该不该自抽三百个耳光?”
韩愈一怔,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陆楠笑道:“你不看报么?”
“今天走得匆忙,还没有来得及看。”
“他们说的是今天快报的内容,你等着!”
陆楠起身去掌柜那里,不多时便拿回一张报纸,他把报纸递给韩愈,“你自己看看吧!”
韩愈接过报纸细看,只见头版头条是个大标题:‘揭秘,猪羊不如的洛阳平民!’
“呵呵!这个名字起得够惊悚的,太俗了一点!”韩愈摇摇头笑道。
陆楠却撇撇嘴,“那你觉得起什么名字好?‘洛阳亲友若想问,一片哀思在玉壶?’老韩,你要搞清楚一点,这是给平民百姓看的报纸,俗气点大家才会感兴趣。”
韩愈连忙举手,“好吧!我说不过你,我继续看报。”
韩愈丢开了标题,继续看下面的内容,这是一篇访问录,访问从洛阳逃来关中的三户人家,都是洛阳的普通百姓,通过访问交谈,让人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一斗盐居然要卖一千文,而且还是粗盐,长安只有八十文一斗,无人问津,大家都要买稍微贵一点的细盐,粗粮五百文一斗,长安三粗店只要二十文一斗,还有交不尽的税,交不了税就被抓去服劳役,家里的老人孩子只能出去挖野菜充饥.......
韩愈叹息一声,放下报纸道:“我前年路过汴州,那边情况也差不多,亲眼看见官差逼税,不交税就抓人扒屋,但朱泚有个特点,他不夺取农民的土地,再欠税也不夺地。”
“这是为何?”陆楠不解地问道。
“你想不到吗?唯一能把农民拴住的办法就是土地,假如土地也被夺走了,要么卖身为奴,要么就逃往河北,你觉得农民会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