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死水一潭,刘丰的幕僚们才是尚书侍郎,我们整天无所事事,尤其晋军夺取了濮州等地,朝廷内人心涣散,大家都开始各思前途。”
这是王凌最郁闷的地方,他去年还是濮州刺史,被朱泚强行召入洛阳做户部尚书,现在晋军夺取了濮州,如果他不走,那么他就是新的濮州刺史了。
张裘安微微一笑,“前两天晋王殿下还在说起王尚书呢!”
王凌精神一振,连忙问道:“晋王殿下说我什么?”
“濮州刺史叫做谢群吧!”
“正是,此人是朱泚的一个旧随从,人品低劣,听说他在濮州口碑很差!”
张裘安点点头,“此人在濮州盘剥百姓,中饱私囊,而且贪婪无度,光濮阳的店铺就强占了数百家,他听说晋军到来,便准备逃离濮阳,结果被数千名愤怒的百姓追上,将马车推下河,他一家人都淹死在河中,晋军占领濮州后特地调查了民意,王使君在濮州很得人心,晋王殿下就谈到你,如果使君愿意的话,可以继续出任濮州刺史,当然是晋王殿下任命的刺史。”
王凌顿时大喜,立刻起身道:“我很愿意为晋王殿下效力!”
张裘安摆摆手请他坐下,笑道:“等你出使完再说,这是两件事,现在你还是要好好地为朱泚做事,你不能为了前途而出卖旧主,晋王殿下也不喜欢这样的人。”
王凌原本乌云笼罩的前途一下子变得阳光高照,令他喜不自胜,他点点头道:“我明白,公是公,私是私,我不可能因私而废公!”
“这次王使君过来是和中原之战有关吧!”
“正是!朱泚现在焦头烂额,他要全力剿灭仇敬忠,但又害怕晋军出兵干涉,所以他想向贵方求和。”
“求和?”
张裘安笑了起来,“他能拿出什么诚意?”
“五百六十万斤铜,这就是朱泚的诚意。”
张裘安一怔,“洛阳怎么会有这么多铜?”
“在东洛仓放置了几十年,上面都生了一层铜锈,据说还和安禄山有关,刘思古说,你们现在一定很缺铜钱,这批铜你们应该不会拒绝。”
张裘安点点头,刘思古确实说得很对,包括齐国、魏国、朱泚王朝在内的藩镇割据势力,都是自己铸造铜钱,他们为了隔离朝廷,采取的办法就是收缴百姓手中的开元通宝,天量的铜钱被收缴,熔解后铸造成他们的钱,齐国和魏国叫做小钱,朱泚王朝叫做新钱,含铜量都很低,品质低劣,。
现在晋军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