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为时尚早,调头向南!”
骑兵调头向南面奔去,但只奔出两里,便停住了,南面也是一样的水渠,张庭安忽然明白了,他们被引入了这片三面水渠环绕的空地。
“咚!咚!咚!”
后面鼓声如雷,数千敌军士兵站在大车背后,仿佛在嘲笑他们。
张庭安心中恼火万分,喝令道:“第一营下马,挖掘坡道!”
沟渠两侧坡道太陡,他们下不去,也上不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陡峭的坡道削平,当然,削平坡道是个大工程,他们也不用削那么长,数丈宽足矣。
一千士兵跳下战马,纷纷拔出长剑挖掘泥土,挖掘到一半时,对岸轰然出现三千敌军士兵,举弩射击。
密集的弩矢射穿了敌军的皮甲,岸上一片哀嚎,一千士兵伤亡了大半,骑兵们纷纷张弓对射,对岸士兵却趴在地上拉弦换箭,再次射击,战马嘶鸣,骑兵惨叫,一片人仰马翻。
张庭安见势不妙,大喊道:“撤退!撤退!”
骑兵大队调转向北撤退,脱离了对方弩箭的射程,此时他军队伤亡两千余人,战斗力只剩下七千五百人了。
张廷安这时才终于明白了,对方早已猜到自己要北上,特地布下了陷阱,他们根本就无法越过沟渠,只能走回头路,强行突破大车的阻拦。
他心中暗暗懊悔,自己不该邀功北上,却落入敌军的算计之中。
他挥剑大吼,“冲出重围,杀出去!”
“呜——”
号角声吹响,七千五百骑兵高喊一声,骤然间发作了,如滚滚大潮一般向出口处杀去........
出现口的大车背后出现了一万弩手,一万支军弩举起,冷冷地对准三十度角的天空。
.........
王仲谋已率五万大军杀到了一万敌军驻军之处,但旷野上却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士兵,这一万军就仿佛凭空消失了。
这时,一名斥候骑兵奔来禀报道:“启禀大帅,刚才河上有浮桥,一万敌军从浮桥过河去对岸了!”
“浮桥呢?”王仲谋望着空荡荡的河面问道。
“浮桥已经被对方拆除!”
王仲谋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他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一个是张廷安的骑兵,一个是自己身后的后勤船队。
他当即对副将周珑令道:“你可率两万军退回船队处,保护船队不受对方袭击,我率军去接应张庭安!”
“张将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