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没有,那就是茅房,红色的是女人用,白色的是男人用,大家要约束好孩子,不要在营地大小便,主要是天气热了,我们必须考虑防止瘟疫流行,还有,每天大家都要喝一碗草药汤,预防生病。”
王展图主要就是要给大家说清楚这两件事,他见众人都很理解,心中松了口气。
这时,王槐问道:“我家有两个儿子,都想找点事情做做,挣点小钱,请问王押司,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王展图笑道:“我本来想过两天说的,还真有一个挣钱的机会,参与疏浚河渠,大概两个月左右,包吃包住,每天一百文钱,而且是天宝大钱!”
听说每天能挣一百文,还是大钱,这让众人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王槐又问道:“干活的地方有多远?”
“就在东面三十里外,那边是十几万亩军田,灌溉河渠都淤堵,需要重新疏通,大概需要十万名青壮男子。”
“像我快六十岁了,可以去吗?”王槐忍不住问道。
“如果有特殊手艺的话可以去,而且工钱还不会低。”
王槐大喜,连忙道:“我会木工,会造水车,我们乡的水车都是我造的。”
“这个手艺不错!”
王展图笑道:“修水利,这个手艺是最需要的,问题不大。”
这时,远处传来号角声,王展图笑道:“马上要开饭,大家准备碗筷吧!”
众人听说要开饭了,纷纷向自己营帐跑去,王展图站起身,一回头,却见父亲王侑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王展图连忙上前笑道:“父亲怎么来了?”
王展图就是王侑的小儿子王詹,今年十八岁了,去年参加科举州试时,王侑给他改名为王展图,他今年进京参加科举,考中了明经科,被分到历城县做押司,成为齐州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押司。
王侑妻子已经去世,只留下两个儿子,长子王弘出任德州长史,他最心疼的就是幼子,王侑是实践派,他儿子虽然还有继续读书的潜力,但王侑还是让儿子早早参加科举,考中明经科,从最底层的文吏做起,这对儿子的能力是一种极大的磨练,比那些死读书的有意义多了。
况且明经科只是起点低了一点,做满五年文吏,就有资格出任九品主簿了,正式迈上官阶,那时儿子才二十三岁,年富力强,能力出众,经验也丰富,出政绩更容易了。
但并不是做满五年文吏就一定能升上官阶,主要还是看背景和履历,有关系有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