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落下,半遮着脸,众人刚才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薛贤弟,这位是......”陆楠问道。
“这是我的家仆,父亲怕我不学好,让他跟着我。”
郭锦城含糊地解释一句,他又对灰衣人道:“你去楼下等我吧!”
灰衣人倒不是因为萧臻业口出狂言,而是因为萧臻业随意拍打小主人的肩膀,这是不允许的,灰衣人才略加警告。
灰衣人转身飘一般地走了,众人议论纷纷,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又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站在郭锦城身后,填补了灰衣人的空缺。
郭锦城点点头,“过两天我再写篇文章,呼吁扩大棉花产量,让天下所有贫寒人家都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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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了一个多时辰,酒足饭饱,陆楠下去结帐,不多时,他跑回来惊讶道:“奇怪了,掌柜说免了我们今天的酒钱,这是什么缘故?”
郭锦城心知肚明,暗暗埋怨大姑做事荒唐,让自己尴尬,薛清反应比较快,连忙笑道:“我们报馆经常来这里吃饭,结帐都是每月一次,估计掌柜把我们酒钱挂在报馆上了,我去说一说,今晚我请客!”
薛清起身跑下楼去了,韩愈对郭锦城道:“我从河北一路回来,感觉底层百姓还是比较贫苦,朝廷虽然有很多好的规定,像规定三粗物品低价销售,但很多地方在执行的时候却徒有其名,粗布、粗粮、粗盐官府本身就没有,他们也无法售卖,还有一些是地方官商勾结,把三粗物品卖给商人,商人再加价出售。”
郭锦城肃然道:“韩兄写一篇河北民生见闻吧!我在报上发表出来,让朝廷及时注意到这些情况。”
韩愈点点头,“我这两天有时间就写一篇文章!”
正说着,薛清跑回来笑道:“可以了,今晚喝酒很尽兴,希望还有机会再聚!”
众人纷纷起身告辞,薛清和郭锦城上了一辆马车,和众人挥手告别,马车迅速绝尘而去。
谢长明望着远去的马车道:“这个薛清应该是官宦子弟,但这个薛城就让人看不透了。”
众人不解,问道:“谢兄这话怎么说?”
谢长明淡淡道:“你们没有发现他有四个护卫吗?三个女护卫,还有那个灰衣人,功夫很深,轻轻哼了一声,我的耳朵就像炸雷一样,这绝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顶级护卫。”
“莫非他是权贵子弟?”
萧臻业自言自语道:“可现在的权贵好像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