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效。
这就是为了防止出现卢杞被任命为宰相的前车之鉴,其实当时朝野普遍反对卢杞为相,政事堂其他相国也都不同意,但李适还是用自己的皇权强行任命了,正是卢杞事事迎合李适,最后才引来了阉党之祸。
郭宋来到了薛长寿的官房,秘书监下面三大机构,内卫由王越统领,晋卫府由郭玉娘和宋添统领,参谋室由卢纶主管,所以作为秘书监令,薛长寿着实没有什么事情,他就像一个收发室的门房,其他部寺送来的文书,他负责分发给下面三个机构,三个机构递上的文书,他再发给其他部寺。
郭宋来到薛长寿的官房门口,却见他正坐在桌前看报,郭宋敲了敲门,薛长寿见是晋王来了,他连忙放下报纸起身,“殿下怎么来了?”
郭宋笑道:“我随便走一走,正好来这边,便顺路来看看你。”
“殿下请坐!”
薛长寿连忙搬来一把椅子请郭宋坐下,又吩咐茶童上茶。
“薛监令最近身体如何?”郭宋笑问道。
“我身体还不错,殿下知道我是军医出身,所以一直很小心保养,能吃能睡,每日夜里慢走几千步,感觉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
郭宋和薛长寿交情很深,没必要旁敲侧击,他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我考虑让薛监令换一个环境,不知薛监令愿不愿去岭南为官,出任岭南安抚使。”
薛长寿显然没有想到是这件事,他愣了一下,随即沉默了。
郭宋又继续道:“潘相国和杜相国都同意你去岭南,但他们担心你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长途跋涉以及岭南的气候?”
薛长寿缓缓道:“身体不是问题,微臣是医者,自己身体怎么样?我心里明白,关键是我放心不下家里。”
“你是放心不下儿子吧!”
薛长寿点了点头,“我儿子才四岁,对我依赖很深,把他丢在长安,我放心不下。”
“令郎能乘船?”郭宋问道。
“殿下允许我把他带去广州?”薛长寿惊喜问道。
郭宋笑道:“安抚使不是经略使,安抚使不管军队,所以薛监令把儿子带去上任,其实问题不大,可以多带些人,孩子母亲、乳娘、仆妇丫鬟之类,一并带走,我只是关心他年纪还小,能否乘坐海船?”
“这个问题不大,其实孩子倒不怎么晕船,反而是成人晕船厉害,再说我可以配制防晕船的药,事先喝下,应该不会晕船了。”
郭宋微微笑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