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郭曙,还有鸿胪寺卿张彧,张延赏的侄子,他坐在一旁负责记录。
这时,张延赏见浑瑊进来,便笑道:“最后一位贵客来了。”
浑瑊愕然,“相国,莫非我来晚了?”
“非也,是大家来得比较早,浑尚书请坐。”
浑瑊在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下,他瞥了一眼崔造,心中有点不太舒服,别的几人都比较正直,唯独这个崔造贪生怕死,名声很差,让他参与议事,是否明智?
不过浑瑊知道崔造是张延赏的心腹,张延赏或许能控制住他。
“各位,请大家来,是有一件重大事件要告诉大家,宋朝凤病危,第五守亮、张尚、焦希望三人有可能发动宫廷政变。”
众人一惊,立刻低声议论起来,大家都知道宦官集团分为两派,一派是宋朝凤和俱文珍,另一派则是第五守亮、张尚和焦希望,而霍仙鸣和窦文场则保持中立。
目前是宋朝凤一派占据上方,基本上所有的税源都被他们控制,左银台也被俱文珍所控制,而第五守亮、张尚和焦希望基本上被架空了,不过皇宫由大内总管第五守亮控制,掌握三千名侍卫,这也是他们三人唯一掌握的权力。
如果宋朝凤安然无恙的话,根本没有他们三人任何机会,不过宋朝凤病危,俱文珍资历还不够,可能得不到霍仙鸣和窦文场的支持,第五守亮、张尚和焦希望的机会就来了。
“这也是我们的机会吗?”浑瑊问道。
“确切说是我们的机会!”
张延赏看了一眼众人,心情沉痛道:“阉党当政,不仅让天下士人寒心,使地方割据加剧,而且大唐已渐渐失去宗主的地位,大家都看到了,成都和巴蜀被他们糟蹋得乌烟瘴气,再这样下去,大唐迟早走向衰亡。”
他深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各位!我们身为唐臣,挽救大唐危亡,恢复大唐荣耀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责无旁贷,哪怕慷慨赴死,也决不能让我们气节跟随大唐一起沉沦!”
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众人的热血也跟随沸腾起来,浑瑊立刻起身道:“只要能铲除阉党,恢复朝纲,我浑瑊哪怕捐了这把老骨头,也在所不惜!”
众人纷纷表态,愿跟随张延赏铲除阉党,张延赏摆摆手,又道:“目前就是我们六人,此事事机要密,而且不能着急,要密切关注形势变化。”
“张相国,目前我们有什么实力?”吏部尚书董晋问道。
张延赏沉吟一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