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替你想一想,你能在这种场合公开抛头露面吗?我相信今天夫君已经为这件事不高兴了。”
敏秋点点头,“我感觉夫君好像是有点不高兴!”
“原因还是你太纵容他们,连这种酒楼开业的小事都要答应他们,没有自己的底线,夫君当然生气。”
“大姐,你教一教我,我真的不会拒绝他们。”
薛涛想了想道:“你听我的安排,从现在到明年春天,你都不要理睬他们,这不是什么亲情的问题,而是你要表明自己的原则,你已经给了他们很大的富贵,他们必须适可而止,如果他们想当官,那就好好培养子女,去参加科举,凭自己的真本事去当官,而不是靠你来安排!”
薛涛又道:“你看我母亲那边的兄弟子侄,还有我外祖父,他们就没有一个当官的,全部都是教书匠,我大舅在太原国子学当外聘教授还被人嘲笑,说他一定是找了关系才进国子学,但太原国子学里谁都不知道,韩蔚居然是王妃的舅父。
你再看看大姑,在西市的酒铺卖酒,天热酒馊了,她陪着笑脸给客人道歉,然后又赔人家一瓶新酒,她可是晋王的胞姊啊!
所以首先是我们不能放纵家人,要严格要求他们,他们才会学会严格要求自己。”
敏秋长长叹口气,“我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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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马车驶上了西安门大街,大街上人流如织,他们没有下车,而是隔着车帘看大街上的情形,这时,前面不远处敲锣打鼓,唢呐声声,是一家新酒楼开业了。
正是敏秋兄嫂的汉阳酒楼开业了,敏秋透过车帘远远看见站在大门口迎客的兄嫂,来道喜的人络绎不绝,看样子应该都是商人。
她心中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去,否则还不被他们拉着在门口迎接客人吗?夫君若知道,真的要震怒了。
薛涛也看见了酒楼,对敏秋道:“你可以把他们叫过来,给他们说一声,就说今天不去了。”
敏秋摇摇头,“不用了,他们过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参与。”
薛涛也不勉强,大约又走了一里,只见对岸竖着一杆杏黄色的旗幡,一面写着‘眉寿烧春’四个大黑字,另一面写着‘正宗’二字,薛涛一眼认出那是夫君的笔迹,她顿时饶有兴致向店铺望去,却见店铺旁边排着长队,她们的大姑子郭萍正笑眯眯坐在店铺前和几个妇女闲聊。
这个得打招呼了,薛涛连忙让一名骑兵护卫过去说一声,骑兵护卫翻身下马,从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