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好,也不会有什么书童跟随,最多雇一个挑夫,帮自己把书箱挑到京城,然后就不管了,挑夫自己会回去,所以住士子大营的士子基本上不存在书童,既然少数带了书童,其实也好解决。”
“说说你的解决方案。”郭宋笑道。
“启禀殿下,我们可以辟出两排营房,专门给书童居住,或者在演武场上搭建大帐,二十人一帐,让书童住在一起,我想也不会有多少书童,给他们提供饭食也不算负担,这样就解决了士子的后顾之忧。”
郭宋欣然点头,又问颜硕,“颜司郎觉得哪个方案好,营房还是帐篷?”
颜硕沉思片刻道:“如果营房还有多余,书童也不算太多,那就住营房,下官倾向于这个方案。”
郭宋又继续道:“这件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我就不干涉了,我再问问饮食和制度,有没有定下来?”
“饮食就参照士兵平时的伙食,每个三天可以提供一顿肉食,平时只能以素食为主,但可以管饱,另外允许士子出门,关闭营门和开启营门的时间与城门一致,还有,访客不允许在士子营过夜,访客吃饭必须自己掏钱,吃饭时间是固定的,过时不候,也不会补偿。”
“现在有没有什么困难?”郭宋又问道。
颜硕叹了口气,“困难很多,我们所有的方案基本上都在纸上,除了营房落实外,其他钱粮、人员、房间物品、厨子等等,一样都没有落实,我感觉大家对这次科举并不是很重视,总觉得这是士部司的事情,和他们无关。”
郭宋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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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宫天策府内,长史潘辽、司马张谦逸、肃政台令曹万年,副使薛长寿,士部司郎颜硕,户部司郎李延贵、贡举署令孟郊、太仓署令蒋少游、太原府尹王紞,少尹薛凡,晋阳县令沈长建等等一众官员集中在天策府中堂紧急议事。
“今天紧急召集各位,是想和各位谈一谈科举之事。”
郭宋目光严厉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太仓署令蒋少游身上,他不满地问道:“蒋署令,你为何拒绝士部司调运粮食的请求?”
蒋少游是当年张掖县的税吏,能说一口流利的粟特语,他作风务实,紧跟郭宋态度坚决,一步步得到提升,最终以一个底层小税吏的出身,做到了正五品署令,实现了少见的人生跨越,而他的另一名税吏同伴李年,就是因为太过于顾家而失去机会,最终没有抓住机会,泯于常人。
蒋少游起身不慌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