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我一个人情,我没有忘记,但我不会有妇人之仁,你必须死,可以留你全尸,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你好好想一想再说。”
李怀光精神一振,连忙道:“只求你将来放过我儿女,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郭宋微微点头,“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好吧!只要你子孙老实本分地做个普通人,不要总想着为父报仇之类,我可以放过他们。”
“好!容我写一封遗书,烦请郭使君把它交给我家乡的侄子。”
郭宋回头令道:“把他带去偏帐,给他纸笔,再赐他一段白绫上路!”
一刻钟后,士兵来禀报:“启禀使君,他已经上路了。”
“送他一口棺材,将他埋在上党县官坟内!”
士兵们去处理李怀光的后事,郭宋写了一纸手令,盖上自己的大印,交给詹朝贵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泽州长史,刺史我会另外任命,你回去安抚百姓吧!”
詹朝贵激动万分,跪下给郭宋磕了个头,这才告辞去上任了。
行军司马贾庆隆在一旁道:“使君,李怀光恐怕是很信任这个詹朝贵才躲在高平县,而他一定是为了富贵,才出卖了李怀光的。”
郭宋微微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岂能不知,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忠于我郭宋,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不管詹朝贵以前怎样,只要他立下功劳,就该受到奖赏,如果他能做得很好,我还会再提拔他,不会考虑他是否效忠过李怀光,李怀光已死,再追究这些其实没有意义了。”
贾庆隆竖起大拇指赞道:“还是使君更加高瞻远瞩。”
郭宋负手笑了笑,很舒适地接受了夸赞,他随即任命贾庆隆为璐州刺史,任命判官高楠为泽州刺史,安排好了人事政务,他这才率领大军向蒲州杀去。
还有最后的蒲州,一旦夺取蒲州,整个河东道就算彻底落入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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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州桑泉县以西,一支五十人的骑兵在旷野里疾奔,他们是河西军斥候,奉命前来调查蒲州的疫病情况。
这支斥候队的为首校尉叫做王波,极为精干得力,他们已经在蒲州呆了三天,现在前往河东县实地查看。
从他们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桑泉县一带的疫情已经快结束了,大家都有防疫经验,并没有引发太严重的后果,现在就不知道河东县那边情况如何?
他们奔过一片树林,这时,有士兵指着远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