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见大门紧锁,门还挂着一把铜锁,他比管家看得仔细,锁上都有积灰,至少几天都没有回来过。
马文才意识到乳娘说回家只是一个借口,她把自己儿子带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嗖!’的一支箭射来,钉在大门上,马文才吓了一大跳,急回头望去,只见树林内有人影一闪,便消失。
他刚要催马去追,随从喊道:“将军,快看这支箭!”
马文才这才注意到箭上插着一张纸条,他也顾不上去追人了,急忙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要你儿子的性命,请独自一人上马车。”
他微微一愣,一辆宽大的马车‘嘎!’地停在他身旁,车门开了,马文才此时已没有选择余地,他只得对两名随从道:“你们回去告诉夫人,我去找儿子,已经有眉目,其他什么都不要说。”
两名随从有点犹豫,马文才喝道:“笨蛋,他们若要我的命,刚才就射杀了。”
两名随从只得骑马走了,马文才坐上马车,发现里面有两名蒙面黑衣人,其中一人关上了车门。
“你们是什么人,我儿子到哪里去了?”马文才厉声道。
黑衣蒙面人冷然道:“我就直说了吧!你儿子在我们手上,你想要他活命,那你就配合,若你不在意他生死,你现在就可以走。”
马文才心中大怒,他伸手拔剑,却摸了个空,他腰间宝剑竟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
另一名黑衣人冷汗哼一声,马文才这才发现自己宝剑在对方手中。
“马文才,你既然不想要儿子的性命,滚吧!”
马车停下,车门开启,马文才终于冷静下来,他一阵气馁,只得低头道:“你们想让我配合什么?”
车门又重新关上,马车再次启动,黑衣人也不再理睬他,马车里安静下来。
马车从北城门进了城,为首黑衣人这才道:“我们要知道,党项人什么时候对灵州发动进攻?”
马文才还以为是绑匪绑架了自己的儿子,对方的话让他蓦然一惊,他这才醒悟过来,“你们....你们是唐军?”
“你才反应过来吗?”
黑衣人冷冷道:“你是说还是不说呢?”
马文才叹了口气道:“初步定在二月底,是不是攻打灵州我不知道,但二月底确实要对外出兵。”
“这个对外出兵是党项人的决定,还是夏州兵马使的决定?”
这一点很重要,是崔宽要向南扩张,还是党项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