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外面弟兄说,没有任何动静!” “好吧!明天你给我继续钓鱼,我相信杨陇一定会来找你,你给我稳住他,听见没有。” “卑职记住了!” “我们走!” 中年宦官起身走了,四名随从跟在他身后,走到院子,中年宦官又吩咐道:“人太多了会打草惊蛇,留两人监视,其余暂时撤掉。” 中年宦官上了一辆马车,在一群骑马武士的护卫下离开毛顺水家,向坊门外驶去,渐渐消失了。 .......... 五更时分,毛顺水忽然从梦中惊醒,他感到咽喉被一把刀顶住了, “阁下要干什么?” 毛顺水声音嘶哑,他昨晚酒喝得有点多,睡得比较沉,以他的身手居然被人暗算了。 “杨陇在哪里?”黑暗中有人冷冷问道。 “我.....我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咽喉上的刀一紧,一抹鲜血从脖子流下来。 毛顺水伸手在床板下摸刀,忽然左右手掌一阵剧痛,他的两只手居然被人钉在床上了。 疼得他刚要大叫,嘴已被人捂住,咽喉又是一阵剧痛。 “你敢叫出声,就是死!” 毛顺水忍住疼痛,重重喘息道:“现在找他的人很多,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是不是已经被人抓住了?” “不可能,他若被人抓住,上面就不会那么急着找他了。” 沉默片刻,黑暗中又问道:“虎贲武馆是谁的产业?” 毛顺水大吃一惊,“原来你不是鲁王的人?” 匕首一下子刺进他的喉咙,疼得他差点惨叫,他急声道:“别杀我,我说,武馆是周皓开的,实际上是鱼朝恩的产业。” “多谢了!” 寒光一闪,匕首割断了他的咽喉,紧接着又一刀插进胸膛,毛顺水顿时气绝身亡。 ......... 天亮没有多久,毛顺水的院子被大群武士包围了,中年宦官重返而至,他阴沉着脸查看床上的尸首,在他身后则跪着两人,面如死灰。 一名大汉搜查完房间,上前禀报:“启禀花公公,凶手是从外间的屋顶掀瓦进来,也是这样出去的,地上连脚印都没有,此人武艺相当高。” “是杨陇干的吗?” “应该不是,杨陇没有这么高的武艺,他不可能逃过两名监视者的眼睛。” 中年宦官眼露凶光,回头狠狠瞪了两名监视者一眼,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要他们有什么用?他细长的手指捏成兰花状,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下子僵直了身体,两支剑尖从他们前胸透出,当即气绝身亡,几名大汉将他们尸体拖了下去。 房间里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中年宦官又淡淡问道:“不是杨陇,又会是谁?” 首领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