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观’三个大字,郭宋心中一热,清虚观三个字和崆峒山的清虚观一模一样,都是师父的手笔。 郭宋刚走进院子,迎面来了一个小道童,向他抱拳施一礼,“施主可是来烧香?” “这个.....我是来找你们住持!” 小道童恭敬道:“师父出去做法事了,要下午才回来。” “这样啊!” 郭宋又笑道:“我是从崆峒山清虚观过来,你师父如果叫甘风的话,那他就是我大师兄!” 小道童眨眨眼睛,“莫非你是甘月师叔?” 郭宋大喜,甘月就是他的道号,只是从未用过,只有师父和几个师兄知道,他连连点头,“我正是!” 小道童笑了起来,再次施礼,“原来是师叔,我叫清风,是师父的第十二弟子,师父给我们说过,这几个月师叔会来,让我们留心。” 郭宋心中暖烘烘,大师兄一直没有忘记自己,他竟然有一种找到亲人的感觉。 “请师叔随我来。” 小道童清风一摆手道:“我们去后院!” “我这马怎么办?” “不妨,后面有牲畜棚,里面也有一匹马,好像还是师叔送给我们的。” 郭宋会心一笑,那是自己从甘州回崆峒山,没法安置马匹,请张明春送到了京城,还是去年春天的事情。 道观不光有马,还有七八头毛驴,还请了一名马夫来照顾,郭宋把马交给了马夫,这才跟随小道童来到后院。 后院约有一亩地,房舍密集,至少有二十余间,道士们的宿舍、厨房、仓库都在这里,还有五六间客房,不过房间都很小,里面刚好能放一张床,还居然是上下铺,里面靠墙再放一张小桌子。 靠墙还有一株参天大树,猛子从天空冉冉落下,落在大树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道观背后好像就是一片树林。 “这是我们的宿舍,道童两人一间,道士一人一间,师父的道房在最里面,师叔,这边走!” 他们走到隔壁院子,这里就是客房了,一共有六间屋,一般都是其他道观的道士过来借住。 “清风,你见过三师叔没有?”郭宋最惦记的就是三师兄甘雷。 清风笑嘻嘻道:“那个很胖的三师叔啊!上个月他还来过,我们很都喜欢他,每次来都会带糕饼给我们,他好像就是开糕饼店的。” 郭宋差点一个踉跄,他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师兄甘雷开糕饼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