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弄走迦沙的有心人之一,梁武见郭宋眼中流露出不信的神情,便笑了笑,直接推门进去道:“老陆头,生意还不错吧!” 郭宋走进木门,顿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如坠火炉,只见炉火烧得正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用火钳夹住一把战刀形状的铁坯,铁坯呈暗红色,一名膀大腰圆的大汉正挥锤打铁,他长得极为强壮,像半截铁塔一样。 梁武笑眯眯望着老人,郭宋却盯住打铁的大汉,这是一个身材十分高大强壮的大汉,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以上,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上布满了黑亮的腱子肉。 但他相貌却极为丑陋,大大小小伤疤从额头一直分布到脖子,足有数百道之多,使他的相貌格外狰狞,让人不敢与他面对。 但他的目光却很平静,平静如止水,就像暴风雨平歇后的水面,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只有经过艰辛的人世沧桑后才会出现这么平静的目光。 但郭宋感兴趣的却不是他奇特的相貌,而是他打铁时显示出的超然技巧,或者说武艺。 这名大汉挥锤落点极为精准,每次移动的距离就仿佛用尺子反复量过一样,分毫不差。 而且他举重若轻,每次下锤并没有尽力,而是牢牢控制着力量,使力量落在刀面上恰到好处,力道控制之精妙,令郭宋惊叹不已,一间小小的铁匠屋藏龙卧虎啊! 老铁匠和大汉皆汗如雨下,叮叮当当打得十分专注,老铁匠也没有理睬梁武,只片刻,他将打制得差不多的长刀往水桶里一放,‘兹!’一股白烟冒起,战刀及时淬火。 老铁匠把长刀从水中夹出,又放入高温炉内继续加热,需要加热半个时辰后才进行冷却。 擦一把额头上的汗,老铁匠端起瓦罐喝了几口水,这才叹口气对梁武道:“梁公子,我要怎么说你才死心,我真的没有星砂,都是外面传闻,不能当真的。” 梁武笑道:“你有没有星砂我们心里都清楚,恕我说句难听的话,你已风烛残年,孙子却还年幼,不如把星砂卖掉,既有钱抚养孙子,也省去很多人惦记,我相信这些日子来找你的人不少,但像我这样好说话的人不多,老陆头,你还是开个价吧!” “我怎么说你也不相信,那我就不想多说了,反正我贱命一条,星砂就是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吧!” 郭宋一直默默注视着旁边的彪壮大汉,他发现这个大汉眼睛居然是蓝色的,脸型轮廓也不是汉人,不知他是哪里的西域人? 梁武讨价还价半天,见老铁匠死活不承认,他也索然无趣,便拉了一下郭宋,走出了铁匠铺。 梁武对郭宋笑道:“我会天天来,和他熬下去,我就不信他不松口?” “你怎么肯定他有星砂?”郭宋淡淡笑问道。 “三天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