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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瑜高声道:“使者请回,倘若使者受到伤害,我可吃罪不起!”
耶律国珍喝道:“我契丹男儿血气方刚,不是被人保护的软蛋,倘若让我这么看着,无异于最大的羞辱!”
耶律国宝应和道:“今日你允许我们出手,无论受伤还是战死,都承你的人情,否则我们必不与你干休!”
耶律阿琏闻言捂住脸,心说这俩倒霉傻儿子,这都不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而是上赶着把自己卖了,然后连同家里的钱,数好了送给人家!
虽说口头承诺做不得数,伤了之后仍旧有失职之罪,但李瑾瑜那个奸滑的家伙,怕是早就想试试契丹的底牌。
此时虽然危险,但毕竟只是骑兵冲锋,耶律兄弟司空见惯,反而比高手突袭更加安全,最是适合试探底牌。
果然,在耶律阿琏了然的目光中,李瑾瑜做出个勉强的表情,狠狠地演了一段,随后同意两兄弟出手。
耶律兄弟好似撒欢的哈士奇,骑着战马冲锋出去,两杆长枪青龙出水,更有一股灼热无比的磅礴气势。
炎阳大法!
昔年突厥武尊毕玄的绝学。
刚勐霸道,至阳至刚,配合耶律兄弟年轻气盛的血气,威力更胜一筹。
李元芳、耶律国珍、耶律国宝,好似三条闹海潜龙,又像是三条又细又长的木楔,死死楔入敌人的军阵。
李瑾瑜和南霁云,则牢牢固守金吾卫军阵,以飞枪弩箭提供支持。
连番激战,箭失已然不多,但度过今日便是胜利,李瑾瑜自然不会吝啬那点军械,那是愚蠢的行为。
“南霁云!”
“在!”
“守护中军大营!”
“是!”
南霁云拔刀在手,接过了金吾卫的指挥权,李瑾瑜策马而出,不是冲向敌方军阵,而是去往另一个方向。
……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而且我必须来。”
“为何是必须?”
“此时已经是两军对冲,我留在那里并无太大作用,但如果能擒住你,这一战不仅赢,而且大获全胜。”
“你知道我是谁?”
“原本不知道,但当我看到你背上的短戟,便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是蒙元皇室,也是‘魔师’庞斑的弟子。”
“我自认从未出过手,你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