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石了吗?”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胜算加半!”
皇甫恪知道秦晋一向不说空话,既然如此言之凿凿,在激动过后便冷静了下来。
“愿闻其详。”
在皇甫恪的中堂之内,与秦晋那里同样,也摆着一副巨大的屏风地图。他也是学着秦晋的模样如此设置,如此一来可大大方便了在地图前谋划各种行军方略。
秦晋三两步就来到地图前,伸手指点着晋州,泌州,汾州一带。
“此数郡,乃通往北都太原的必经之地,燕军只须派兵截断此地,一样会以最小代价达成切断河东道南北联系的目的。”
随着秦晋手指在地图上的游移画圈,皇甫恪沉默了,因为他说的很对,蔡希德部叛军的确从旁虎视眈眈,只要分兵袭扰这几个郡,就会让他们陷入疲于奔命之中,长此消耗下去,腿他们而言,绝对是个噩梦一般的存在。
“可蔡希德部乃燕军精锐,神武军凭借地利防守且损失惨重,如果主动出击,岂非”
秦晋却道:“硬碰硬当然是下策,蔡希德部于绛州一战中撤退的仓促,丢下了半数以上的粮草,这个情况将军可知悉吧?”
“这是自然,缴获的粮草还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呢!”
“如此便是!据游骑探马的回报,蔡希德表面上退往泽州晋城,实际上却在泽州、晋州、潞州三弟交界的冀氏暗中囤聚兵力”
皇甫恪闻言大惊,忙在地图上寻找冀氏周边的府县,看了一阵之后,面色已然变得铁青无比。
冀氏县归属晋州,又紧邻潞州和泽州,可说是四通八达之地,何况又在泌水之北,这种四战之地本不适合防守,但如于此地四面出击,却是绝佳的选择。
片刻之后,皇甫恪猛然发问:“难道秦使君认为,蔡希德会在近期,重新发动大战,夺回绛州?”
皇甫恪身为绛州太守,自然不能眼看着燕军卷土重来,所以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颤抖。在预计中,燕军经过绛州的惨败之后,至少也要准备三五月的时间,才会重新发动反击。而到那时,绛州上下也早就做好了防御迎战的准备。
可现在他们连绛州的民政尚未厘清,军事防备更是刚刚入手,倘若此时仓促一战,皇甫恪没有胜利的把握,相反还悲观的认为,胜算的几率将变的极低。
“燕军初经败绩,又缺粮草,秦使君难道确定他们会不顾一切的反扑?”
秦晋不答反问:“请将军设身处地的替蔡希德想想,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