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让杨辉赶紧说。
杨辉这才直起身子禀报道:“大人,这是您让我查的那个罗章的消息,都在这里了,您请一观!”
接过杨辉递来的手札,闫立德细细看了起来,越看其脸上的表情就越精彩,到了最后甚至有些惊奇。
见到大哥脸色不停的变幻,阎立本也好奇了起来,他这大哥为官多年,要说养气的功夫他是拍马都难及的,可今日是怎么了?先是因为罗章的事忧思不已,现在更是因为罗章脸色大变,这罗章到底何许人?居然能让处变不惊的大哥失了分寸?
良久,闫立德才放下手札,低头不语起来。
阎立本早就急不可耐了,忙拿起手札看了起来,一看之下,他的表情比之闫立德变幻的更多,那叫一个精彩。
“这小子......他居然是罗成的儿子?”阎立本放下手札吃惊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是罗成的儿子,真是世事变幻!”闫立德沉声道。
“没看出来,这小子倒是挺能折腾的,经历也挺丰富,做过乞儿,卖过烧烤,打过房俊,马踏武门,与魏王交好,得陛下封赏,还有那诗,不是胸有沟壑之人是绝难做出如此诗句,要不是知道他只有十七岁,我真以为是哪个老家伙呢!”阎立本赞叹道。
“只是不知陛下为何要让他去督造海船,难道他还懂得造船?要真如此,那可当得妖孽二字了!”闫立德点评道。
“大哥,你准备怎么做?”阎立本询问道,话语中带着丝丝冷意。
“怎么做?他若不是罗成的儿子说不定我会大加栽培于他,此子可不是池中之物,这时候与他交好,以后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可万万不该,他是罗成的儿子,是罗艺的孙子,这就注定了我们不可能与他交好,既然不交好,那就只有打压,决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想当年罗艺怎么对我的,今日我就怎么对他孙子!”闫立德脸色阴沉的说道。
“大哥,我懂了!”阎立本没有多说,但这一句话就表明他站在大哥这一边。
罗章可不知闫立德与阎立本已经调查了他,甚至跟他祖上有些恩怨,可就算知道,他也会挥一挥衣袖,大声道:“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当然,在罗章回船坞司的档口,系统音就提示了起来。
“来自闫立德的仇恨值+1000”
“来自阎立本的仇恨值+888”
“来自......”
恩?闫立德的仇恨值怎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