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楚粤,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要让你身败名裂。
再所公孙楚粤这边。
海生一行人将公孙楚粤带到冷天院子里:“师父,师父,快点,主子出事儿了。”
还没进门海生就开始喊,生怕喊吃了公孙楚粤就救不回来了。
冷天听到海生的呼喊一个翻身就赶紧开门迎接,见海生搀扶着依一脸苍白的公孙楚粤,纵使他医术高明,知道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跟着紧张起来。
“赶紧把她放到床上。”
海生轻轻的将公孙楚粤放下去,碰到肩部,公孙楚粤痛得闷哼了一声。
“还知道痛啊,我看你连命都不知道要了。”
冷天恨铁不成钢,虽然严厉的语气里也带着满满的关心。
“师父,主子没事吧。”
海生弱弱的问了一句,他对冷天真的是又敬又怕。
“没事,事大了我告诉你,她胆大包天你也跟着胆大包天了?等我帮她处理好伤口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海生被冷天这一句吓得脸都白了几个度,内心无比担心却又无奈,主子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背啊。
冷天拿来了工具与材料,将众人关在门外,自己独自为公孙楚粤疗伤。
经历一番处理,终于把毒解了,为公孙楚粤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焦急等待的海生。
“好了,进去吧。”
冷天知道他们担心,不看到公孙楚粤没事是不会离去的。
几人挤着就进去了,而欢静跟在后面。
一进去海生几人就跪在床边:“对不起,主子,是属下不好,没有保护好主子。”
公孙楚粤看着一脸真诚,为自己无比担心的属下,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没事,这不怪你们,你们这次做得很棒,继续努力。”
大概是因为受伤了,内心比较脆弱,公孙楚粤对他们说话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到像是朋友一般。
几人内心感动,更加坚定了要誓死追随语出楚粤的决心。
公孙楚粤看着几人,心中一股暖流:“好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以后还有更多的事呢。”
众人确认公孙楚粤无事之后便退下,只剩下欢静一人在房中。与公孙楚粤不熟,欢静显得有些局促。
“你别担心,我没事,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公孙楚粤看出欢静有些内疚,出声安慰道。
欢静一下就跪在床边:“多谢主子,欢静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公孙楚粤看着眼前的环境,因为家中变故变得有点冷,但是对自己又懂得感恩,身上也有将门的大气,一定会对自己有帮助的。心中自然有了主意。
“我不要你当牛做马,不过确实有需要你办的事,你会些什么?”
欢静抬头看着眼前的公孙楚粤,莫名的就相信她:“父亲是武将,我也会些武术,也会舞剑,弹琴跳舞也有所涉及。”
公孙楚粤轻轻点头,果然如此,之前她就知道李大人的女儿是个才女,今日得见,先不说有才之事,就这浑身的气质就能吸引一大批男人。
“我想让你去卖艺去吗?放心,卖艺不卖身,在我的店铺里自然有我的规矩,也会有人护着你的安全。”
欢静沉思了一会儿,公孙楚粤见她不说话:“放心,你若不愿意就说出来,我公孙楚粤不会做强人之事。”
欢静低头开口:“回主子,我愿意,主子救了我们一家,别说卖艺,主子让我卖身我也是愿意的。”
公孙楚粤失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那样的事,你要是去了,那青楼的人不是要丢饭碗了。”
欢静因为公孙楚粤的玩笑露出了微笑。
“不过你不能用欢静这个名字了,以后你就叫冬雪吧,你先暂且休息,后面的事慢慢来。”
“多谢主子。”
没有人知道,这个冬雪三年后会成为国内顶顶有名的女子,就算达官贵人想见上一面都无比困难,更是为公孙楚粤做出了很多贡献。
早朝。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穿着一身黄色龙袍走了出来,傲视着在下面站在的群臣,坐落在上方的龙椅之上,威严自然流露。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臣武将在大殿之中跪拜,参拜之声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
“众爱卿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对李大人行刑的将领站了出来,俯身作揖:“回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皇上眼睛微眯,沉声道:“爱卿有何事啊。”
“启奏皇上,微臣奉命行刑,半路遇见有人劫囚车,官兵奋死抵抗,多亏太子与司徒衡司徒公子出手援助,最后有惊无险。”
将领将那日情景一五一十的禀报,皇上听得一脸青紫,探究的眼神扫向司徒太傅与司宦,而在一边的太傅与司宦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太子,此事当真?你为何会在行刑的路上。”
司宦早就想好了说辞,从队伍中走到大殿中央,对着上方的皇上行礼:“回父皇,此事当真,父皇让儿臣在宫中反思,儿臣自是觉得还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够,想出去体察民情,在途中偶遇大人遭遇劫囚,伸手帮了一把。”
皇上生性多疑,一记怀疑的眼光向司宦射过去,而司宦依旧一副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的表情,皇上见他并无异样,收回眼光。
“太傅,你可知司徒衡当日的行踪?”
太傅低着头从大臣之中走出来,恭敬的向皇上行礼:“回皇上,微臣不知,待微臣回到府中一定好生询问犬子。”
听到众人的回答,皇上陷入了沉思,眼神里透露出精明的光彩,似乎没有人能逃脱出他的审视。
皇上不说话,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开口,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回过头来:“既然没有生出意外,那就这样吧,以后小心行事,多加防范。”
“是。”
众人一起回答。
司宦朝大臣中看了一眼,便有人站了出来:“皇上,既然此事已经结束,太子时被诬陷的,那是否可以解除太子的惩罚,毕竟太子关乎社稷,如此这般不利于社稷稳定。”
皇上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太子,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并没有。
“准奏。”
朝中即使有不是太子一方的人想要反对也于事无补,毕竟这一次是太子占了上风,若是贸然向皇上提出反对,反而会被皇上认为居心叵测。
“皇上,如今江南水灾之事已经结束,是否可将二皇子与公孙家二小姐的婚事提上日程,还有太子的婚事。”
“是啊,皇上,如今两个皇子年龄已经该是娶妻的年纪,确实应该将婚期提上日程。”
“是啊,皇上。”
皇上看着百官的请求,想了想,公孙家是朝中重臣,下面的皇子的夺位之争,他都是他们必须争取的势力,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空着,必须有人出来牵制,就将太子与二皇子的婚期放在一起吧。
“准奏,让礼部的人仔细挑选一个日子,将二位皇子的婚期在同一天进行,他们俩兄弟和两姐妹正好,岂不是一桩美事。”
“多谢父皇。”
“皇上英明。”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习惯性的喊出口号,似乎这是一种习惯,而不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好了,既然众爱卿没事,那就退朝吧。”
“退朝。”
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又是拔高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
“恭送皇上。”
百官跪送,等皇上离开之后才起身三三两两的退了出去。
东宫。
今日在朝堂上太子被解除惩罚之后心情大好,在东宫之中等待的司徒毅远远远的就看就满面春风地太子走了回来。
“看太子这般模样,想必事情都在太子的掌握之中。”
司徒毅远起身看向走进来的太子,眼中是早就猜到了一切的光芒,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看起来有些阴柔。
司宦很是开心,这下不仅解决了自己的难题,还干掉一个兵部,马上又要结亲,公孙恭他势在必得。
“哈哈哈哈哈,那是啊,这次还是多亏了司徒公子啊,要不是你,本宫又怎么会这么快就成功呢。”
司徒毅远端起桌上的茶杯在嘴边闻了闻,勾起一抹冷笑,被茶杯很好的掩饰住,这个太子虽然凶狠,但是还不够有勇有谋,对上司音绝和司徒毅远,不知道能扛多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扛打。
“哪里,是太子英明,用人有方,微臣不过是帮着太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
太子听到司徒毅远如此说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司徒公子说的哪里的话,世人都说司徒衡才能无双,本宫看你也不差。”
司宦拿起茶杯举向司徒毅远,司徒毅远回敬:“多谢太子赏识。”
两人在东宫之中高谈阔论,很是和谐。
而这边司音绝也是心中愉悦,被耽误的婚事再次提上日程,对他真是百利而无一害,想着之前在寒山寺外见到的娇俏女子,脸上浮出不易察觉的微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二哥,你在干嘛呀?”一声清脆的声音飘进司音绝的耳朵里,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那个单纯的妹妹。
见司音轻欢款款而来,司音绝一脸宠溺:“我要去司徒衡那儿。”
“二哥带我去吧,好不好啊?”司音轻欢一听到司徒衡的名字就两眼放光。
司音绝内心心疼,他这个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对司徒衡如此上心不知道要受到多少的伤害,可他偏偏还不能强迫那个男人。
“轻欢,这次不行,你就好生在宫中呆着,下次有机会再带你去。”
司音轻欢一听不能去见司徒衡,嘴巴撅得可以挂上一个油瓶了,看得司音绝好心疼,但是又不想让她继续沉溺,只能严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