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器小声嚅嗫道:“太傅对犬子的厚爱,大器实在难以回报!”
梁师成摇了摇头,“这话你就说得不对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李东主是商人,应该体会更深。”
李大器没有吭声,但他有点明白梁师成的意思了。
梁师成笑了笑又继续道:“就连高官大臣捉婿,也是为了将来替家族谋利,我梁师成只恨没有女儿,否则我一定会捉延庆为婿,我帮延庆,其实也是一种投资,就和李东主投资店铺最终是为了赚取更多的利益一样,我在延庆身上投资,也是希望将来能得到他的回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延庆从小就是个重情义之人。”
“是!我也看出来了,他为了不辜负美人,宁可得罪天子,确实很重情重义,所以我才帮助他,否则他怎么至今安然无恙?”
李大器脸色一变,他知道梁师成说的是什么?难怪李师师之事闹得天翻地覆,儿子却安然无恙,原来是梁师成替他托住了,李大器不知该感激还是该叹息,这样一来,儿子的把柄就被梁师成牢牢抓住了,恐怕这才是梁师成愿意在儿子身上投资的真正原因。
梁师成看出了李大器的脸色不对,又淡淡笑道:“其实我已经对延庆已经很宽容了,他始终还是姓李,我不像其他人,看中的东西就一定要占为已有才放心,杨戬有十三太保,个个姓杨,可杨戬一死,立刻树倒猢狲散,连个守灵人都没有,姓杨又有什么意义呢?李东主,你说是不是?”
梁师成又拉拢又敲打,李大器也无可奈何了,只得苦笑一声说:“还是太傅看得透彻!”
这时,李大器想起一件要紧之事,连忙道:“送信人告诉我,延庆在边界巡查,遭遇两百西夏骑兵包围,险些丧命,太傅,你看这.......”
“还有这种事情?”
梁师成眉头一皱,对李大器道:“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李东主请放心,我们在延庆身上的出发点是一致的,你是父亲,不希望儿子出事,我是投资人,我也不希望投资打了水漂,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李大器起身道:“那就恳请梁师傅多多费心了,大器先告辞!”
“呵呵!不客气。”
梁师成亲自送他到府门前,又取出一面金牌递给李大器,“这是我的信物,以后谁敢找李东主或者宝妍斋的麻烦,你把金牌拿给他们看,我看谁敢碰我梁师成的好友。”
李大器心中十分感动,虽然他知道梁师成是为了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