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李师师身体渐渐融化,她迎合着爱郎,激烈地吻着。
过了良久,双唇终于分开,李师师气喘吁吁地低头伏在爱郎胸前,小声说:“李郎,我不想去苏州了,我想和你一起去西北,和你在一起,而且那里也是我的家乡。”
“我知道!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今年要爆发攻打西夏的战争,你距离战场太近,我真的不放心。”
“我可以住在西京,你们总不会打到最后,连西京也丢了吧!”
“这.....”李延庆着实有点为难。
李师师嫣然一笑,“我是说着玩的,你既然要做番大事,又怎能整天惦记家里的娘子,其实我还是喜欢烟雨江南。”
李延庆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低声道:“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是一位大法师写的诗,他是出家人,只能在如来和爱人中选一个,而我不是,我要事业,也要美人,你等我几年,等我站稳了脚跟,我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
李师师轻轻点头,“我会等你!”
这时,远处听见喜鹊在喊道:“小官人,你在哪里?”
李师师连忙推开李延庆,笑道:“喜鹊找你可能有事,你快去吧!我从另外一条路回去。”
李师师转身从另外一条小路回去了,李延庆只得快步迎了上去,“喜鹊,什么事?”
喜鹊从一簇花丛里跳了出来,“老爷来了,让你过去呢!”
李延庆吓一跳,这不是正好要遇到师师吗?他急得拔腿便跑,喜鹊在后面喊道:“老爷在码头上,不在山庄里!”
李延庆一个急刹车,又调头向山庄外跑去,他临走时给父亲留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被分配到保静军任节度支使,又去项城的百花山庄散散心,父亲怎么也来了?难道他对自己的选择不满?
李延庆并不担心父亲会知道李师师的事情,这件事只有喜鹊知情,喜鹊知道轻重,绝不会写信去告诉父亲。
片刻,李延庆便奔到了码头,只见一艘大船停泊在码头上,父亲李大器负手站在船头,极为不满地望着自己。
“爹爹怎么来了?”李延庆跳上船笑问道。
“哼!我要被你气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很能干嘛!小小年纪居然也会养女人了?”李大器怒视儿子。
李延庆蓦地回头向两个船夫凌厉望去,两个船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