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刚刚开始,各种食铺、酒楼、青楼依旧灯火通明,御西瓦肆内人头拥挤,热闹异常。
李延庆有点疲惫了,没有进瓦肆,直接从瓦肆旁边小巷穿过,又走了一段路便来到了新桥,直接过了新桥,不远就是太学了。
这时,李延庆却发现李记胭脂铺内依旧灯火通明,他心中有点好奇,便牵马来到铺子前,“谁在铺子里?”
他喊了两声,却见一个粗壮的身影奔了出来,正是铁柱,“铁柱,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陪杨二叔呢?”
“他怎么了?”
“两口子吵架了,杨二叔说要休了二婶,二婶就又哭又闹,要上吊自杀什么的,杨姨便劝二婶,让我把二叔拉到店铺里来了。”
“为什么要吵架?”
“还不是为钱呗!还能为什么,说起来这件事确实是二婶不对!”
“喂!铁柱,别乱说话!”杨信在屋内没好气道。
李延庆探头看了一眼,见杨信闷闷不乐地坐在屋角,便对铁柱笑道:“别理他,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二叔,是小官人一定要追问我,不是我要故意要说的。”
铁柱回头交代了一声,这才低声对李延庆道:“之前押注小官人夺第一,大家都去关扑店投了钱,本来掌柜应该是押一百两银子,东主就没有让杨二叔多押,只让他押注五十两银子,可就为了这五十两银子,杨二婶足足将二叔骂了两天,骂他是败家子,钱多烧得慌。
可最后小官人真的夺第一了,大家的本钱都翻了十倍,杨二婶悔青了肠子,又骂二叔是胆小鬼,做事没魄力,没卵蛋的窝囊废,让她白白损失了五百两银子,二叔就火了,将她狠狠打了一顿,要休了这个贪财的恶婆娘,结果就这样了......”
李延庆听完转身就走,铁柱急了,“小官人,你怎么走了?这事该怎么办?”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你别问我,就当我什么都听见,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破事情李延庆才懒得管,钱是好东西,但有时候也会惹出家务纠纷,这不,杨信的家庭战争就算来开了序幕。
太学大门前,李延庆打发两个士兵回去了,他寄存了马,背着马袋返回自己的宿舍,宿舍门虚掩着,他刚进门便见喜鹊迎上前抱怨道:“小官人终于回来来,这边有个很麻烦的臭小子,真是讨厌死了,让他走不肯走,一定要等你来。”
“是谁?”
只见从客房里走出一个小男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