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是一只普通的纸鹞,不用为了便于天子观看,纸鹞被涂成赤红色,在空中十分醒目。
时间延长为五十声鼓响,不过今天鼓并不计分,而是在五十记鼓声中发射出三十只纸鹞,十名箭武士以射中数量和准确性计分,再加上十分的左右开弓附加分,最后以总分多寡来定成绩,这就要求箭武士们不仅准确,而且出箭要快,这就相当于在大战中不仅要杀伤敌军多,而且还要一箭毙命。
比赛跑道安排在校场中间,由于时间充裕,所以要求箭武士奔跑一个来回,必须在五十记鼓声中回到出发点,这对武士们的要求更高了,不仅要射击目标,还要记住鼓声,否则晚回会扣分,早回则浪费了时间。
‘当!’一声钟响,张清纵马奔出,四周顿时沸腾起来,在缓慢而有力的鼓声中,第一只纸鹞子飞出,由西向东飞去,其实时机并不多,在纸鹞飞起的瞬间,张清的第一支箭疾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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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大棚内,其他九人都在默默地各自准备着,有的在一支支地检查箭矢,有的人适应弓力,毕竟要在短时间内射三十支箭,这对每个人的臂力都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李延庆双臂抱在胸前,注视着飞行的纸鹞子,他在寻找纸鹞飞行轨迹的规律,这时,何灌走上前低声问道:“老弟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这些纸鹞子飞行路线都比较笔直,不会轻易偏离,最高也只有十丈,基本上都是冬天太阳在天空的运行轨迹。”
“真正的军中的火鹞子可不是这样直线飞行,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何灌笑道。
“为什么?”李延庆不解地望着他。
“因为要保证天子的绝对安全,纸鹞子绝不能飞向天子那一面。”
李延庆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时,张清已经结束了,他射下了二十四支纸鹞,成绩相当不错,下面是朱岷上场。
李延庆却感觉少了点什么,这个时候杨再兴应该上前和自己聊两句,但他却没有出现。
李延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向两边看了看,却不见杨再兴,再细找,才发现杨再兴坐在一个角落,用手支着额头,神情略有点痛苦,李延庆连忙向何灌道声歉,快步走到杨再兴面前。
“你怎么了?”李延庆发现杨再兴的脸色比大帐内更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我没事,只是有点紧张。”杨再兴低声道。
李延庆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只感觉他的额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