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道:“酒来四瓶瓦子烧,菜是老八样,餐后再给我们来四杯冰镇五味汁!”
“好咧!”
酒保对楼下高声喊道:“二楼八桌四位老客,四瓶瓦子烧,老八样,四杯冰镇五味汁准备!”
“四位慢坐,我去给你们点茶!”
酒保刚要走,汤怀看了一眼窗外空空荡荡的球场,疑惑地问道:“时间好像已经过了,蹴鞠比赛怎么还没有开始?”
“哎呦!小官人不知道么,张团儿今天身体不适,比赛推迟到后天了。”
“啊!他怎么了?”汤怀一脸关切问道。
对面王贵撇撇嘴,忍不住要发表意见,李延庆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又把话吞回去了。
酒保压低声音道:“听说他昨天和高衙内比赛,把高衙内赢了,结果被高衙内狠狠打了一顿,至少要养三天才行。”
“王八蛋!”汤怀听说偶像被权贵殴打,顿时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酒保笑了笑走了,这时,李延庆笑问道:“你们认识牛皋吗?”
“你是说那个牛黑炭啊!当然很熟。”
王贵笑嘻嘻道:“他跑来向我道歉,又说和你喝过酒,我们就不打不相识了,今天本来他也要来,但他一个老乡生病,一伙人去探望去了,如果他知道你回来了,今晚一定会来,不过下次吧!”
岳飞算了算时间,叹口气道:“下次出来至少还要等九天。”
“好像你们管得很严,不准随便出来。”
“当然了!”
王贵骄傲地一扬下巴道:“武学嘛!就和军队一样,哪像你们太学那样自由散漫,不成体统。”
李延庆用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骂道:“训练了三个月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了,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汤怀冷笑一声,“这就叫狗改不了吃......”
他话没有说完,王贵凌厉的眼神已经将他杀得体无完肤,汤怀想到刚才‘张团子生病消息’时,王贵没有挖苦自己,他便立刻改口道:“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旁边岳飞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格,前段时间我们天天可以出来,这两天童太尉要来视察武学,所以一下子就收紧了,过了风头就好了。”
李延庆本能地摸了摸自己怀中一包硬邦邦的信件,心中暗忖,‘原来童贯已经回来了。’
这时,酒保送来了酒菜,众人斟满酒,李延庆举杯笑道:“为我们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