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郑荣泰咧嘴大笑,“我就知道你肯定看见了,其实也没什么了,从小学堂开始,没有哪次考试我不作弊,反正我也不想当官,自娱自乐,人畜无害!”
“走吧!去州西瓦子,我请你喝酒。”
郑荣泰撇撇嘴,“州西瓦子那种破地方有什么好东西,哥哥请你去矾楼喝酒,让你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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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瓦舍勾栏是普通汴京民众的娱乐之地,那么矾楼则是汴京最高大上的代名词,出入矾楼的客人非富即贵,这里有天下最好的酒菜,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有最奢侈的享受,甚至连天子也会慕名前来偷偷喝上一杯。
矾楼位于内城御街上,四周有高墙包围,底座为一丈高的白玉基石,上面修建了五座三层高楼,由飞桥栏槛明暗相通,高低起伏,檐角交错,无数珠帘绣额点缀其中,显得极其富丽堂皇。
尤其到了夜间,矾楼上千余盏明珠灯一起点燃,灯烛晃耀,璀璨满城,形成了东京夜间一大盛景。
李延庆坐着郑荣泰宽大的马车抵达了矾楼大门前,两名衣着华丽的侍者上前给他们开了门,他们认识郑荣泰,不敢怠慢,连忙扶他上了台阶。
“老李跟着我,这矾楼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李延庆穿着比较朴素,穿了一件浅白色的细麻襕衫,头戴青儒巾,腰束角带,虽然不是下层人穿的皂衫纱帽,属于典型的士人衣冠,但因为质地不是绸缎,所以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一个穷书生。
台阶上的一名衣帽侍者本想上前盘问,但听到郑荣泰这句话,又退了回去。
走进了院子,又走上一丈高的台阶,只见仙台上也同样铺着白玉石,四周有栏杆,仙台下林木茂盛,三五酒客站在栏杆前闲聊,大门前丝竹声悦耳,一队美貌的舞姬正长袖曼舞,两名歌妓低吟浅唱,欢迎客人到来。
这里没有一般酒楼的伙计迎客,只要进了大门,任由客人随意出入楼阁,很多初次来这里的客人反而会不知所措,不过大部分初来客人都是由熟客带领,这也是矾楼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虽然外面看不到多少客人,但走进矾楼,一股热闹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酒楼内极为热闹,宾客满座,一个个劝酒美姬穿着华美罗裙如燕子般在席间穿梭。
酒楼内陈设华丽,到处是精美的屏风和昂贵的大瓷瓶,中间空旷处却是一座花园,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还有池塘假山,正中搭建了一座木台,用绢花包裹,台上几名舞姬正轻歌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