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息一声,“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李文贵已被族人一致推选为新的族长!”
“什么!”
李延庆腾地站起身,不由怒发冲冠,李文贵还要不要脸,他有什么资格当族长?
李延庆转身便大步向外走去,李大器急忙拉住他,“庆儿,现在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你千万不要鲁莽,先冷静下来。”
李延庆一怔,“爹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形势对我们不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大器犹豫片刻道:“李记粮行已经解散了。”
“为什么要解散?”
“说起来让人难以启齿,族长尸骨未寒,他的两个儿子就为分家产吵得不可开交,李文贵告诉他们,粮行还有族长四成的份子,结果两个儿子天天上门来要帐,要我把钱还给他们,李冬冬和我都觉得没有了族长,粮行很难再维持下去,我们一致同意解散。”
李延庆很无语,族长的两个儿子一个住在安阳县,一个住在汤阴县,长子经营一家酒馆,次子靠放贷为生,只有新年时才会回来参加族祭,平时很难见过,大家提起这两人都摇头,连族长自己也总是说他的后代没有出息。
只是李延庆怎么也想不到,两人竟如此不堪,父亲尸骨未寒就开始争抢家产,还在李文贵的挑拨下拆散粮行,这让李延庆既愤恨,又失望,多少年的心血就这么毁了。
李延庆两天未睡,已疲惫之极,他不想再谈论任何事情,便回房睡觉去了。
.........
次日五更时分,李延庆便和往常一样起来跑步了,一边跑,一边想着父亲以后该怎么办?粮行虽然解散了,那父亲是不是可以再做点别的事情?比如开一家书坊,开办一家学堂等等。
李延庆一路胡思乱想,回到村口正好遇到了李真,李延庆笑着打个招呼,“三叔早!”
李真看了他一眼,脸色一变,加快脚步便匆匆走了,将李延庆晾在村口,李延庆望着他背影远去,心中奇怪,自己哪里得罪了李真?
这时,身后有人重重咳嗽一声,李延庆一回头,却见是李大光,他骑着一头毛驴,正从自己旁边经过,就像没见到自己一样。
“四叔,这么早就去学堂了?”
李大光没有理睬李延庆,催动毛驴飞奔而去,这让李延庆心中十分不爽,怎么族人见了自己,就像避瘟神一样?难道是因为
李延庆已经猜到原因了,众族人都害怕李文贵,不敢和自己接近了,看来李文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