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重要的,否则丫鬟就没有用了,是....是我太偷懒,小官人,明天我一定改正。”
李延庆有点无奈,这小丫头胆子太小,说多了也没有用,慢慢适应吧!李延庆也只得由她了。
李延庆便开始全神贯注写字,考县学他在五年前就没有问题了,他现在全力以赴为年底的发解试做准备。
师父不止一次给他们说过,发解试难度不大,就是量大而杂,需要长年积累,而且对书法要求很高,他的积累已不是问题,多做做题目就是了。
关键还要书法过硬,他的行书很漂亮,但楷书稍欠火候,而考试大多要求用楷书,所以他准备这几个月多练练楷书,把自己这个弱项补上去。
.........
半夜里,主堂内忽然发出‘咣当!’一声,顿时将李延庆惊醒了,他起身披了件外套,快步走到门口,却见一个人影在房间里慌慌张张收拾什么。
“是谁?”李延庆问道。
“小官人,是我?”黑暗中传来喜鹊怯生生回应声。
李延庆奇怪,不睡觉在客堂里做什么,他回头点亮了油灯,举着油灯走出房间,却只见一张椅子翻倒在地上,把门口一筐萝卜碰倒了,萝卜滚得满地都是,喜鹊正在满屋里拾捡。
李延庆见她衣服穿得整齐,和昨晚没有区别,便惊讶问道:“你一直就在这里?”
喜鹊红着脸小声说:“我怕今天又睡过头,就坐在这里打盹,结果不小心翻倒了。”
李延庆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李延庆只得安慰她道:“你别这么急,慢慢会适应的。”
喜鹊却低头不说话,李延庆一时无语,只得挠挠头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四更已经过去好久了,估计快五更了。”
“那好吧!你会不会束发?”
“我会的,我每天都要帮爹爹束发。”
李延庆的头发已经长得很粗很密集了,每天束发是他最大的苦恼,他总是胡乱打个结,结果打结不牢,经常在学堂里披散下来,被大家哄笑,喜鹊会束发倒免去他的一大烦恼。
李延庆坐了下来,喜鹊拿着梳子和发簪,站在李延庆身后给熟练地给他梳发拧发。
束发不难,将头发在头顶偏后甚至脑后拧成一条,拧紧时会自然盘曲,然后顺势一圈圈盘起,藏好发梢,把发簪下压上挑地贯入发髻,最后再戴上头巾便完成了。
不过束发虽然简单,但束好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