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生的诸多原由,只闻是宋国的高官来投,这倒是第一次,也不由多看他几眼,见他施礼在先,也急回一礼道:“不敢,中原百废待兴,正需贾先生这样的大才。”
历史上郝经出使宋国,却被贾似道拘押十五年,当历史转了个弯,二人却又在南京初逢,让李思业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
“伯常先坐,我再给贾先生交代几句便好。”
待亲兵给郝经上了茶,李思业方才对贾似道继续道:“此去襄阳,你要给吕文德讲清楚,是降我而非降金,他若肯降,我封他为襄阳刺史,继续领襄阳政务,同时我也会让城外军队配合你的说降。”
原来贾似道从襄阳过来,得知大将杜杲已病入膏肓,恐不久于人世,便自荐前去说降襄阳副使吕文德,李思业喜出望外,若能不战而取襄阳,那是最好不过之事,当即应允,并许了贾似道,此次出使若成功,将来以礼部尚书一职相待,贾似道大喜,遂筹躇满志而去。
打发走贾似道,李思业便回头对郝经笑笑道:“伯常可知我为何急召你来?”
“可是为宋国之事?”
“你怎么知道?”李思业诧异,随即又恍然笑道:“可是姚、李他们二人告诉你的?”
“是,不过他们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
“你先坐下”李思业又把门关了,并嘱咐晁虎,除元大人外不得放任何人进来,这才走到墙边,拉下一幅宋、金、蒙、山东、三国四方地图,脸色异常凝重道:“你可知宋国权相丁大全要篡位了!”
仿佛一块大石扔进古井中,郝经霍然站起失声叫道:“什么!”
“别急!坐下。”姚枢、李汾还有李思齐听到这消息时也是一样的震惊,甚至那李思齐还一拳砸碎了茶杯。
郝经好容易恢复了平静,不解地问道:“虽然宋国皇帝年幼,但太后在,还孟拱也在京,怎能容许他如此野心。”
“太后?”李思业冷笑了一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谢道清虽然有些手腕,但毕竟年轻,怎会是丁大全的对手,丁大全谋划这么多年,早已经控制了临安军权,甚至连那皇宫侍卫都是听他的,据宋国传来的消息,太后称病不朝已经有半个月了,我没猜错的话,太后要不已经死了,要不就是被软禁,丁大全虽让人不齿,但他的心计极深,手段毒辣,而且为得帝位不择手段,为了得到我的支持,甚至不惜把儿子送来为质,可见其人心只在位而不在国,这样的人早晚会遭人唾弃,至于孟拱”
李思业的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