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抡不动刀子,后者却能提枪上阵,我看余兄弟身材倒是习武的材料,不如好好练练,没准真能在军中出头。”
余阶急道:“若我考中了,哪有机会再练武?”
“不妨!你们就算考中了,也要见习一年,这一年间是要学习弓马的,不瞒二位,我便是临时调去教你们弓马的教头。”突然想起一事,又笑道:“过段时间,振威演武堂就要成立,就算你中榜,也可申请到演武堂去就学。”余阶大喜,三人又喝一杯。
“我们、我们还不知道明日考得如何呢?”黄宗耀酒量极浅,二杯下肚,便全身赤红,舌头打结,费力说出这句话,便只觉胸闷气短,心跳得难受,一阵天旋地转后,身一歪,倒在余阶身上呼呼睡去。
刘整见状,歉意地笑道:“我倒忘了你们明日还有一门策论,今天就到此,明日再请你们喝酒。”
“总让刘兄破费,不好意思!”
刘整哈哈大笑,手一指自己左臂上的银星道:“就凭这颗银星,我挣的军饷,养家糊口早已绰绰有余,喝几顿酒算什么!”他却没说,请余阶喝酒乃是奉命而为,用的可是公款。
余阶早就对他这两杠一星感兴趣,闻言讶道:“这难道就是军阶吗?”
刘整手抚银星道:“没错,这便是振威军军官的军阶标志,伍长、队正到校尉有杠无星,到了果毅都尉,便有了银星,到了中郎将银星换成金星,最高是大将军,五颗金星,我们振威军可只有一位。”
他又从胸前口袋里翻出块亮闪闪的铜牌道:“不仅如此,包括士兵在内,每人还有这样一块牌子,一般是别在胸前,上面有他的军号、名字、所在卫、营、队、伍,清清楚楚,一目了然,我们振威军是用衔领兵,士兵只认衔不认人,这样既可以防止私军化,又不象宋军那样,最后乱得兵不识将,将不识兵。”
“这倒新鲜,不知道我若从军能得个军阶”余阶暗暗思量,忽又疑惑道:“那资历呢?资历又怎么鉴别?”
刘整淡淡一笑道:“士兵不看资历只看军功,你打仗勇敢立功,自然有赏,累功到一定程度,就有机会升为伍长,若打仗不能杀敌立功,当十年兵和当一年兵又有何区别,这便是大将军不在士兵中设等级的原因,至于军官资历,我听说不久就会推出军爵制,和将来退伍后的待遇有关。”
又见黄宗耀鼾声震天,酒屁不断,刘整笑道:“今天大家都乏了,早点歇着吧!”
第二日,是考策论,余阶二人因前日小酌,反倒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