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顿妥当,李思业回到自己房间,取出白天李蹊所塞的纸条,见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赵阁老言公乃正直之士,现南京妖邪猖獗,望公自重,我已备薄酒,公可随时前来.”李思业默默将纸条撕得粉碎,赵秉文已在年初去世,但他的影响至今还在,让自己受益非浅。
李思业正思量间,一双玉手悄悄地将他拦腰抱住,李秋宜的脸在他后背轻轻地摩挲,低声道:“今天对不起,是我错了!”
李思业心中长叹一口气,本来想送她去山东,自己竟一时舍不得,带她来了南京,不料第一天就惹了麻烦,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再见到她时,却呆住了,只见李秋宜竟换了一身宋国的女装,青丝梳成了双缳,粉黛薄施,娇媚的脸上添了几分清丽,李思业顿时明白过来,这小妮子在刻意讨好自己呢!他不由有些感动,又有几分怜悯,他这才意识到,她其实除了自己外,再无一人可以依赖。李思业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眼光变得温柔起来,李秋宜何时见过他这样对自己,呆呆地凝视着他,一时竟痴了。
李思业突然想到白天那些色迷迷的眼睛,猛然下定了决心,的的眼中喷射出欲火,一把搂过她的娇躯,张开大嘴向她痛吻下去,狼爪在她身上到处游动、揉捏,李秋宜身子慢慢滚烫了起来,她张开玉臂死死缠住李思业的脖子,片刻便迷失在情欲之中。喘息声、呻吟声,房间里满屋春色,在李思业的全力施为下,李秋宜的激情被彻底燃起,她更象一个荡妇,竟不知天高地厚地拼命迎合起来......
良久,两人云收雨歇,李思业这才蓦然地发现,被子上竟是血迹斑斑,他十分惊讶地问到:“秋宜,你竟然还是处女么?“
李秋宜含羞地点点头,李思业心中轰然狂喜,这个人间少有的尤物,竟然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他心里突然充满了骄傲,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光洁的丰臀、浑圆的玉腿,禁不住地赞道:“秋宜,你真是个人间的极品尤物!”李秋宜翻过身来,又娇又媚地眼神白了他一眼,李思业心里一阵颤抖,他再一次雄起,向面前赤条条的白羊扑去。这一回他让她尝尽了人间的极乐,尖叫、啮咬,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峰,直到最后,她还哭喊着死死地搂着他的腰,惟恐他会抛弃自己而去。李思业终于征服了她。
李秋宜头枕在李思业胸前,她快乐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初见你时,竟想着让你替我复国,直到今天见了那几个恶人,才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弱小,其实夏国的王族都已经死光了,就算复了国,那又由谁来当皇帝呢?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