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搞得煞是那么回事。”
“那不过是稳住他,让他和时青血拼,最好两败俱伤,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博州我要,密州我也要!”
“可是,这样岂不是会寒了其他弟兄的心。”其实杨妙真心里想说的却是:你就是这样无信,才成不了大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己的丈夫降宋、降蒙,还和金国暗通款曲,打了几十年,还是在山东一带打转无法成气候,就是为人无信的结果。
李全看了看这个要小自己近二十岁的妻子,摇摇头淡淡一笑说道:“姑姑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我本是汉人,降宋是自然,所以才说过‘宁做江淮鬼,不做金国臣’,只是后来那宋国皇帝言而无信,这才叛了它,至于降蒙姑姑也知道那是权益之计,并非真心。但是说起让其他弟兄寒心,这就是姑姑看不透了,我知道那李思业以五十人起家,不到半年就占领密州全境,杀了连我都有些惧怕的张惠,这份能耐岂是那些乌合之众可比,我若让他坐大,恐怕早晚连你我也会败亡在他手上。姑姑,你明白吗?”
杨妙真望着苍老的丈夫,不由把头倚在他的胸膛:“我既然是你妻子,自然听你的。”
彭义斌本是李全旧部,因不满他叛宋而离开了他,夏全看中他手上之兵,便将其拉拢,说是属下却又不能真正控制,两者其实就是一种松散的联盟关系,但彭义斌深恨夏全对百姓残暴,这两年更是愈加不满。
这天他接到夏全的命令,让他出兵密州,剿灭李思业,他不由眉头紧皱,便将副将赵邦永唤来商量。
“属下的意思是不可真助夏全,否则莒州空虚,难保沂州的赵必胜和夏全不趁虚而入,再说将军不也是久恨那张惠残暴吗?我听说密州新主李思业对百姓秋毫不犯,乃仁义之军,我们助纣为虐,岂不会失尽民心?”
“可我曾答应过夏全,须奉命出战,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我倒有一计,让那夏全无话可说,却又不损将军名声。”
彭义斌大喜道:“有何妙计,快速速说来!”
“出兵不出力,离城不离境!”
彭义斌思索了片刻:“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