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合谋策划侵吞宝物,也大概率没有团伙性质。
至于三人是否同一时间发现了窃贼的问题,虽然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可却侧面说明,这三人第一次与窃贼碰面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牌桌旁,任也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牌,心里其实很想在这“范围提问”的阶段内,再问一个问题,那就是窃贼是否通过暴力手段,打开的内库大门。
但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却觉得这个问题太蠢了,属于是老刘才会问的。
因为内库只死了三个人,且大门没有被破坏,也没有惊动上层的巡夜神通者,那就说明这是以“偷窃”为主的案件。杀人或许只是为了方便,但肯定不是暴力抢劫。
这可是天工楼的内库啊!
如是大门是被强行轰开的,那绝对不可能只闹出这么一点动静。
“九万杠。”
就在这时,肚子流肠的男人,根本不理会汩汩冒血的心脏,只搓着手掌冲任也说道:“这一把我胡得很大,而且至少还有三张牌。你这一次跑不掉了,我一定要赢死你……!”
任也完全不理他,只在心里推演道:“我来之前,麻将桌就已经支好了,他们喊的也是叫库管老闫来凑手……这说明,他们已经在等着打牌了,可为什么却有人先离开了,并在内库中率先碰到匪徒了呢?”
他用近乎于冻僵了的拇指,抚摸着麻将牌的凹陷刻纹,终于冲着脖颈断掉的女人,问出了第三个问题:“你是否是第一个死亡的人?”
女人略微一怔:“否。”
“刷!”
第四道阴魂,骤然间站在了任也的后背处。她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浑身衣衫破烂,散发出强大的阴寒之气。
她出现的那一瞬间,任也嘴唇上的绒毛和眉毛,以及头发,竟泛起了薄薄的冰霜。
任也坐在椅子上,抬臂的动作明显迟缓起来,且星源力在体内疯狂狂暴地运转,似乎要撑爆四肢百骸,令人爆体而亡。
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在静脉与骨骼之间游走,像数万根银针,在扎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呃……!”
任也嘴唇颤抖地低吟了一声,右手哆嗦的幅度,险些已经抓不住麻将牌了。
双耳中,星门那冰冷无情的提醒声再次响起,他已经被扣了四十点天工值了。
他忍着剧痛,却依旧喜怒不形于色,只扭动僵硬的脖颈,又看向了眼插银钉的男子,语气结巴地问:“你……你是否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