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箭矢飞掠的方向——就像杀死土匪那样。后来罗玛帮他找回箭矢,那根铁杆直入死人的咽喉,将其钉在树上。但他并没将罗玛因恐惧诞生的想象付诸实践,反而为她提供了帮助。
小狮子一时间弄不太明白陆地上是怎么回事儿。这里的人们杀人不需要犹豫,救人也不看重缘由。莫非这就是宾尼亚艾欧与高塔之间的差异?她搞不清楚。
“你只会把猎物吓跑,动手就是添乱。”安川指出。
“胡说。”罗玛反驳,“我能抓住它们。”当然,这要看速度。
“鸟儿会飞。”
“我会跳。”
“这倒有趣。你能跳多高啊?小狮子?”此刻,他围巾下的脸上一定绽开了微笑。“比树还高?”
罗玛想起布鲁姆诺特最边缘的云海。“比瀑布还高。”她宣称,“你不要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虽然人的确不可能什么都懂,但被你这样的小鬼教训我还是第一次。”
“我比看起来大。”即便嘴上驳斥,她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接过滋滋冒油的烤鹌鹑。
结果男人忽然冒出一句:“你来自苍穹之塔克洛伊?”
“我说过我来自落日草原。”她撕扯一只翅膀。“为什么这么问?”高塔怎么也不像是有狮人的地方。
安川一点也没卖关子。“你的口袋被划破了,这个掉出来。”他将一枚戒指交给罗玛。这个答案十分无趣。“谢谢。”
“好吧,我说谎了。”罗玛承认。在高塔里她一天要认错个三四次,对此已经完全没有羞耻感。“那你是来自哪里啊?索德里亚?”
“我去过流砂之国,但并不是打那里来。我的故乡是斯克拉古克,一个小小的人类国度。”
她果然没有概念。“不是克洛伊的属国,没错吧?”否则她该用观景台的水晶球偷窥过。
“它曾属于寂静学派。”安川摘下网巾享用美餐,“圣者之战后,我们保持中立。那里的景色不逊于铁爪城,并且常常有精灵在国土上出没。你肯定想不到,我还与他们交过朋友。”
“我见过精灵。”罗玛不以为然,她更感兴趣的是安川。“你干嘛带面纱?你们那里都这样吗?”
“并不。”风行者说,“我是个旅者,走过许多国家。其中有的地方风太大,而面巾可以防止沙子入口,因此我特意准备了它。”
“你要去索德里亚?”
“计划原本是这样的。”
“所以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