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刘良同一脸迫切神情。
赵大师轻叹一声。
“刘老板,这青铜刀币的确是一件上古法器。只可惜我道行浅薄,看不出这件上古护身法器究竟有何不凡之处。”赵大师坐回了太师椅,这话虽然是刘良同说的,但是并没有避开在座的衢州富豪们。
众人闻言,心情瞬间激动起来,青铜刀币真的是上古护身法器!而且连刘良同请来的风水大师都看不透这件法器,足见这件法器的不凡。
“方大师,接下来就仰仗您了。”孔兴泉朝坐在身边的红衣老者拱了拱手。
“孔老板,切莫对我抱太大期望。其实我和这位赵大师相互认识,算得上是朋友。我们二人道行相当,连他都看不出来这件上古护身法器的不凡之处,我恐怕也难看透,不过我会尽力一试。”
方大师说完,走到八仙桌前,他也取出一件陈旧的罗盘,绕着青铜刀币转圈,脸色渐渐变得郑重。
不到半支烟的功夫,方大师突然收起罗盘,苦笑一声道:“孔老板,诸位老板,刚才赵大师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件上古护身法器。只不过我和赵大师道行浅薄,实在看不出这件法器究竟有何不凡之处。”
“啊?”
“这?”
衢州富豪们都愣了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两位风水大师竟然都看不出青铜刀币究竟有何不凡之处,这让他们如何下定决心?
看不透这件上古护身法器,就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使用它,难道要他们花数个亿买回去放在家里当个摆设?
“唉。”
一声叹息响起。
“可怜。”
“可悲。”
“可笑。”
坐在最下方太师椅上的银衫老者呷了一口茶,突然摇头三叹,引得所有人注目。
“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里可不是海州,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赵大师和方大师冷哼一声,须发怒张,眼珠子瞪向说话的银衫老者。银衫老者的话,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竟然说他们可怜、可悲、可笑。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衢州竟然没落到如此境地,你们两个连这件上古护身法器有何不凡都看不出来,竟然也能被尊称为大师?”
银衫老者说话时头都不抬,看都不看一眼赵大师和方大师,他说完轻轻吹了吹茶盏中的茶水。
赵大师和方大师气得不轻,银衫老者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