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甲子年的大祭,我只希望能安稳办完,别的事,老夫也不想管了。”
说完,他直接双眼一闭,躺在新搬来的椅子上开始了养神。
景秀久不现身,大祭却仍要继续,青木宗弟子一一上前,竟连衍法大妖都未凑出两只。
反而是其后的太昊派弟子接连献上了几只衍法妖兽的精血,换得了一枚青木果,把文昌的脸看的又黑了几分,直到最后,众弟子都要退场时,仍不见景秀的踪迹。
唐缘也是感到一阵好奇,但也没想到景秀是因为他才被花夫人抓了去。
文昌死死地看向柳广延,咬牙切齿道:“柳广延,若是小秀真出了什么意外,老夫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撕咬下你一块肉来,你别忘了,老祖只有是闭关而已!”
柳广延也是慌乱不已,在心中埋怨道,“这女人不会因为儿子没了,干出什么疯狂之事吧。”
他曾受到过太昊派阴神尊者的帮助,才得以坐稳这掌门宝座,算是门内挺昊派的主心骨。
自然也知道太昊派的想法,那就是一步步和平演化青木宗,将其并入自家门派。
柳广延认为这其实也不错,让他直接背叛宗门,出卖弟子,心中还过不去那道坎。
但只是提供一些便利,潜移默化的改变青木宗上下的想法,还是可以的。
这般想着,他又看向了景老祖闭关之地,心中感叹道:“老祖啊,不是广延不忠,实在是这青木宗真的撑不下去了啊!”
景老祖闭死关已经快有百年,这一百年未露一面,但却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攥取着各种修道资源。
诺大一个青木宗,竭尽全宗之力,也只能供养其胃口的六七分。
就连其他金丹真人日子过得都是紧巴巴,若是这些资源能换的老祖长久的镇压宗门也可以。
但每次需要老祖站出来撑场面的时候,他都没能出来。
甚至都已经这样了,他还牢牢控制着宗门法宝,诺大一个青木宗,各金丹真修手上大多没有法宝护身。
青木门的金丹真人,过的憋屈啊!
这日子甚至没有散修潇洒,开始时大家还能忍受,做到恪守本心。
自我感动曰这是为宗门奉献,但日久天长之下,谁还能忍?
柳广延自问,若是几十年前,哪怕那时他已开始接受了太昊派的资助。
但要是他们胆敢侵犯青木宗的话,他仍能做到拼死一战,以报宗门培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