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迪的鼻子比吉娃娃还灵敏,他瞬间嗅到了空气中不太和谐的味道,他赶紧的站起来打圆场说:“陈师兄…”
可是陈图已经站起来,他冲着吴一迪淡淡说:“一迪,我想麻烦你个事。”
吴一迪调整了一下身体,说:“师兄你说。”
扫了一眼我放在右手侧的车钥匙,又指了指我,陈图说:“我忽然想起我今晚在学校附近有个聚会,我赶时间,饭我暂时不吃了,你让小师妹送一下我?我觉得小师妹思路挺活跃,想顺便在路上跟她交流一下广告创意上的事。”
我完全摸不透陈图的脑袋里面装的是个什么东西,他现在卖的又是什么药,吴一迪已经抓起我放在餐桌上的钥匙塞到我的手里推了我一下,他说:“伍一啊,你可得好好的把师兄给送到聚会的地点去哈。”
说完,吴一迪用眼神示意我,让我自己看着办,别给弄砸了。
我实在不想让陈图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坐我的小奇瑞,于是我故作为难地说:“我倒是挺乐意接送一下师兄的,可是我那破车空调都坏了,就怕师兄坐不习惯。”
嘴角腾升起一抹笑意,陈图淡淡说:“我不介意。那就麻烦小师妹了。”
不情不愿的,我却没有表现出来,在陈图系上安全带,又把地址巴拉给我后,我跟吴一迪打了个招呼,然后发动了车子。
车飞驰在环山道上时,沉默了十几分钟的陈图冷不丁来两句:“我们以前见过?我得罪过你?”
我的心突兀揪了一下,我有过无数冲动的念头,想要把车停下来,把陈图这个装逼犯拎下去直接给扔到东湖水坝里,然后看着他慢慢被水淹没,再气壮山河地骂上一句:“去死吧,借醉行凶的强奸犯!”
以此来解恨,以此来解开我多年的心病。
可是,靠!我不小心把脸转过来,刚好对上他那双迷死人不赔钱的眼睛,短暂的失神后,理智回到我的身上,我最终淡笑,说:“陈师兄挺爱开玩笑的,像我这么个小鱼小虾,要不是今天我们公司吴总牵线,我何德何能可以认识到陈师兄这样的人中龙凤青年才俊。”
说完,我熟练地让车拐了个弯,进了另外一条车道。
陈图忽然将他的身体转过来,他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落在我的鼻翼处,淡如开水的语气,他说:“你叫伍一?”
我别开脸,嗯了一声。
陈图调整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位置,他若有所思一阵,说:“那好,这位劳动节小姐,我换个问法,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