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连磨盘都遮不住的西装套裙换上,又将一副副框眼镜卡在鼻梁上,紧接着又梳了个马尾辫,便偷偷摸摸的从密道去了地下室。
“瞄!”
书房里,突然从脚底下传来的一声猫叫惊醒了正在沉思的楚恒,他这才回过神,一瞧时间见已经半夜了,不由一阵恍惚。
“都这么晚了。”
他活动了下发僵的脖子,低头看看脚下,浪笑一声,脚尖轻轻点了下地面,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回来拉上窗帘,关上灯,打开密道钻入地下室。
“可急死我了,哥!”
他刚一下来,一具滚烫的身子就扑进了他的怀抱,随即就听见嗞嗞啦啦的咋舌头声。
……
翌日。
才六点多钟,楚恒就被门外的脚步声吵醒,昨夜几乎没怎么睡的他迷迷糊糊顶着俩黑眼圈爬起来,缓了一会神才穿上衣裳从屋里出来。
此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空一片晴朗,地上的雪堆积了厚厚一层,一脚下去瞬间淹没半个小腿儿。
庭院里,小牛、小马等一众汉子正拿着工具在清理院中的积雪。
“哥几个什么时候来的?”楚恒见状拿出烟走上前。
“楚爷!”
“也是才来。”
汉子们笑嘻嘻的凑上前,瓜分掉了他拿出来的半盒烟。
“这雪可不小啊。”楚恒跺跺脚,瞅瞅屋顶上的白雪,道:“估摸得有房子被压塌的。”
“可不。”小牛点点头,道:“帽儿胡同那边有个大杂院的就有几间房子压塌了,一大早街道办的人就组织人去帮忙修房子去了,我还安排了俩兄弟跟着一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