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
待一曲终了,街道的工作人员又拿出俩人结婚证当众宣读,其实就是一张薄薄的彩印纸,跟胡母压箱底的那两张奖状极像……
读完了证书,胡正文俩人又对着伟人像三鞠躬,这婚礼也就到此结束了。
很有年代特色。
见婚礼完成,看热闹的人群吃了两块糖就各自散去了。
这年头物资匮乏,是没有后世的那种大席的,胡家就准备了三张桌,一桌是亲戚,一桌是朋友,一桌是街坊里那些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菜也没有多丰盛,拢共就四道,炒鸡蛋,炒白菜,土豆粉条炖猪肉,红焖杂鱼,主食是两盒面馒头,还不管够,就一人俩,吃没拉到,酒是副食店打的散白,一人一杯,喝完下桌。
楚恒他们仨自然是有资格上桌的,跟他们一起的除了后过来的老连长卫超英之外,还有几个胡正文的同事。
郭开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有些不满的咂咂嘴:“早知道咱自己带几瓶酒了,这一人才给一杯,喝着什么劲呢。”
卫超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这么老些人呢,要是管够喝,谁能受得住?特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甭管这孙子。”
楚恒抬起酒杯跟老连长碰了碰,又对另外俩人示意了一下:“今儿胡正文大喜,咱就被给人添麻烦了,麻溜喝完走人,一会上我那再来第二顿,管够。”
“我看行。”郭开顿时眉开眼笑,他是知道这狗大户有好酒的。
“德行。”老连长最看不惯他贪酒的样子,要不是怕人笑话,真想给他两脚。
几人草草吃完酒席,又与胡正文两口子说了几句话,便迅速调转战场,跑去了楚恒家继续下一扒。
一直喝到傍晚,他们才各回各家。
翌日。
楚恒刚起床没多大会,傻柱就跑来了。
从今天开始,粮店就正式销售花生瓜子这类年节供应了,他来自然是想走后门。
傻柱进屋就摸出粮本跟钱票,一点都不客气的道:“恒子,你受累帮哥哥把花生瓜子买了,今儿排队的人肯定多,我家情况你也知道,都没时间在那耗着。”
楚恒正撅着屁股洗脸呢,指了指身后道:“你放桌上就成,晚上我给你送家去。”
“得嘞,你忙着吧,晚上咱哥俩喝点。”傻柱把东西放下,抹身就走了。
楚恒洗漱完毕后,回身走到八仙桌旁,拿起傻柱的粮本丢进仓库,然后又从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