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尼斯塔克的表情隐藏在钢铁面甲之下，他的喉咙里滚动了一下，一时之间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有点儿没有想到。
这条海蛇竟然还能口吐人言！
那么这条海蛇到底是一条有着人类意识的怪物…还是受着人类操控、有人类借助某项仪器发声的怪物呢？
而且这条海蛇的身上…
还有一些强悍得如同实质性的威压和杀气！
哪怕这股威压和杀气是隔绝着钢铁战衣，也让隐藏在里面的托尼斯塔克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托尼斯塔克无法明白，他只是感觉自己可能是被吓到了，幸好钢铁战衣一直在提醒着他恢复清醒…
这就是来自于九头蛇的威胁吗？
不愧是曾经让他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都一直无法消灭的敌人啊，或者说，这就是他的父亲曾经面对的敌人吗？
说实话。
有点儿难以想象。
面对这种恐怖的敌人，他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和神盾局究竟是如何在二战中击败九头蛇的？
“如果我答应的话…”
托尼斯塔克随意地摊开了自己的手臂，轻声继续道：“我能得到什么呢？财富？地位？好像都是我现在就拥有的东西啊…”
“人的欲望是不存在满足的。”
海蛇微微低下头来注视着托尼斯塔克，单单只是一只眼睛就和托尼斯塔克的体型大小相差无几！
海蛇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嘴巴，腥臭的海风再度扑面袭来：“斯塔克先生，九头蛇能带给你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在你和我们合作之前，我不可能告诉你答案…”
“OK，大概懂了。”
托尼斯塔克比划了一个手势，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继续道：“意思就是我们之间还没有谈妥合作的话，你们甚至都不愿意开给我一张空头支票，对吧？”
“这不是空头支票。”
海蛇慢慢摇了摇头，沙哑着声音继续道：“九头蛇从来都不会欺骗我们的合作伙伴，在你没有给出确定答案之前…我们想要给你的东西，绝对不能告诉你。”
“万一你们给的…我不想要呢？”
“……”
海蛇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下一刻，海蛇再度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斯塔克先生，你一定会想要的，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拒绝九头蛇的善意，没有人能够拒绝我们合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