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只在听说的时候,落了眼泪,过后就恢复如常。
而在元丰八年,王诜的死讯传入京中。
母后只说了一句:“死有余辜!”便不再评价!
仿佛死的是一只猫,一只狗。
如今,若自己的丈夫不识趣,继续给她老人家添堵,让她老人家感觉脸上无光。
寿康公主毫不怀疑,她的母后,是做得出,将自己的丈夫圈禁起来的事情的。
一旦如此,非但丈夫官爵不保,就连子孙也要受牵连。
张敦礼却没有寿康公主这么担心。
在他看来,这场风波,该是过去了的!
毕竟,天子都罚他了——增了三年磨勘,罚了三十斤铜呢!
对外戚来说,这可是很重的惩罚了。
即使朝中的小人还要纠缠于此,宫中也不会再搭理了!
一罪不两罚嘛!
不过,他还是安慰着公主:“我就依殿下的,就依殿下的……”
“我这就去让人准备!”
当然了,叫他把家中白花花的银子,拿出去送给那常善、王敬?
怎么可能!
这要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正好,听说近来保康门的瓦子里,出了个新勾栏,据说这勾栏中的娘子,都是店家精心调教好的新罗婢!
就是很贵!
听说,哪怕喝杯花酒,也是三五十贯。
若要与之春风一度,更是得数百贯!
不过……
张敦礼感觉应该是值的。
毕竟,那可是新罗婢!
大宋立国后就绝种的稀有货色。
对张敦礼这样的人的吸引力,几乎只在魏晋的五石散重出江湖之后!
……
“大家……”冯景来到刚刚晨练完,正在孟卿卿服侍下,泡在浴桶里的赵煦身边,低声禀报着:“通见司方才送来了最近五日的大臣陛见排班……”
“嗯哼?”赵煦闭着眼睛,问道:“念给我听吧!”
“诺!”冯景捧着一张元书纸,开始念起来:“四月已亥(十八),辰正,新除国子监司业常安民、新除监察御史丰稷等陛见于崇政殿……通见司乞旨,大家可愿临朝接见?”
赵煦想了想,冯景提的这几个人。都还有些印象!
特别是那个常安民,属于典型的理中客。
他在赵煦的上上辈子,元祐时代在朝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