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来到了庄墨韩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要是庄墨韩的老师真的是杜甫他老人家,范闲就准备认栽了,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呢。
“自然不姓杜!”庄墨韩有些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的恩师姓什么和范闲有何关系,这孩子不会是被自己打击的过于沉重,导致已经疯癫了吧,庄墨韩满是歉意的瞥了一眼范闲,有将眼光垂下,不忍再看。
“不姓杜就好!”范闲长舒了口气,只要不是诗圣杜甫他老人家穿越了就好,自己虽然是抄袭,这老梆子也是诬陷自己,谁都不比谁高尚,想到这里,范闲不在心虚,顿时抬首挺胸,气势大振。
“老先生,你说我抄袭你老师的诗,除了这幅画卷可还有其他的证据?”范闲这时不在忍让,开始进攻,显得咄咄逼人。
“就算不看那纸卷,也能窥出端倪,这首诗的后四句,其中之意,苍凉潦倒,要不是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怎能写出这样的意境。范闲年少风光,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悲凉的心境。少年强说愁,过犹不及,反遭人笑话!”庄墨韩有着自己的判断,其实第一次读到这首诗的时候,庄墨韩心中就有了此诗作者的形象,一个忧国忧民的老人,历经坎坷,神色悲寥,双鬓染霜,身形消瘦,可是范闲完全不符合其中的任何一项,让庄墨韩心中很是奇怪。
庆帝听着庄墨韩的分析,心中其实也颇为认同,只是范闲毕竟是自己庆国的人,在这种场合丢了庆国如此大的一个颜面,让庆帝十分的生气,脸上眉眼都耷拉着,脸色黑的可以滴出水来。
事已至此,范闲已经避无可避,他端起酒杯走到大殿中间,开口道,“这首诗,的确是我抄袭的,抄的是上陵野老诗圣杜甫之作,跟老先生的老师半点关系都没有。”
庄墨韩看着毫不畏惧的范闲,有些气道,“老夫此生浸**海一生,从未听闻过杜甫此人之名,你要是编理由,也应该编个像样点的假话!”
范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悲色爬上了脸庞,心中有着怀念,扫视了四周讥讽的面容,从容骄傲的说道;“史书中没有杜甫他老人见,不代表他不存在。因为他老人家属于一个千载风流,文采耀目的世界,那个世界说是仙界也不为过。但即使是那样文明璀璨,极度风流的世界,他老人见也是名传千古的大家。至于那个世界是我梦中的世界,是脑海中残留的记忆,令我此生难忘!”
范闲说道这里,不在乎周围的人发出的哄堂大笑,也不在乎他人异样的目光,只是静静的拿起酒壶,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范闲平日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