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了,而是老人们习惯守着他们已知的东西没有过多的精力去了解,但只要稍稍有一些耐心去读去看,一样会明白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让年轻人那么痴迷。
方院长就是一个很有耐心也很愿意去了解新鲜事物的老人。
“是吗?我不是很了解。”看着方院长绘声绘色的描述,余竟忽然觉得有些惭愧了。
别人说这番话,余竟可能当他神经,但如果是方院长,这位自己曾经的高校长,余竟便觉得会是自己孤陋寡闻
“哦,对了,我听余雨说,你还有一个儿也是在我们上海大学啊,是叫什么名字啊,哪个系哪个专业的?”方院长开口问道。
方院长其实很喜欢和余竟聊天,二十多年前方院长还在小地方当校长的时候,余竟就是他的学生。
那个时候方院长真的很看好余竟,看到他考试迟到也很想用自己职位之便让他进考场,奈何规定就是规定。
命运就是如此,小小的意外就可能彻底发生变化,方院长看到余竟从一个很有望成为人上人的青年变成了一个被工作、家庭、病痛压抑得木讷的年人,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还是不提他了,现在我也只当我只有女儿。”余竟摇了摇头。
方院长脸上有些不解,开口问道:“怎么这样说呢,孩嘛,只要没有**鸣狗盗之事,无论他成就怎么样都是一个好孩。”
方院长这句话让余竟微微一愣。
这番话说得确实有道理,或许是自己对他要求太高,期望太高,事实上他只不过是一个喜欢玩还没有长大的孩,很多孩不都是这样二十来岁了都一直在玩,需要靠家里人帮他们找工作,找媳妇。
应该是自己对他要求太高了,他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贪玩孩。
如果孩一次离家出走,可能是孩偏执、不懂事,可二十来岁了还会与家庭背道而驰,是不是意味着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余竟这段时间其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心里始终有一道坎过不去,把对孩不满意、生气变成了一种习惯。
“方院长,您说得对啊。”余竟点了点头,感觉心里一下好受了很多。
“孩在社会上如何碌碌无为,如何平庸渺小,在家长眼始终是掌声明珠,所以啊……”方院长拍了拍余竟的肩膀,继续问道,“别不好意思说他们的名字,更何况还没有走上社会,你怎么知道他就会让你不满意呢?告诉我,你的孩哪个专业的,叫什么名字。”
余竟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久,终于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