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霆泽慌了,顾不得乔靳言在场,抽出一张纸巾替乔梵音擦着眼泪。
他还没有哄过女人。
并且音音从就不爱哭,长大练了跆拳道,只有她欺负别饶份,没有人欺负她的份。
当然,音音也不会主动欺负别人。
乔靳言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面色阴沉凝视着乔梵音流泪,心里百味杂陈,有种窒息感窜入肺郑
片刻,男人从餐桌上站起来,迈步走过来。
扣住南霆泽的胳膊扯开,冷冽的吐出一个字,“滚。”
南霆泽:“……”
他哥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好歹刚才他还帮他着话。
性格这么暴戾,怪不得音音不愿意同—房。
别墅只剩下乔靳言和乔梵音两个人。
男人注目凝视垂眸默默掉泪的乔梵音,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对于这个女人,他之前确实温柔过。
可是自从她给自己下了药之后,他一直将自己了暴戾冷酷的一面展现她的面前。
这个女人哭还是因为被他给逼哭的,他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哄这个女人。
“不准哭。”乔靳言沉命令。
乔梵音听见男人强势的话,心里更加委屈,眼泪啪啪往下掉。
男人见乔梵音哭的更厉害了,脸色黑了几分。
凝视着乔梵音片刻,不自然的伸手将乔梵音拥入怀里。
“我不准哭。”语气依然还是清冷寡淡。
乔梵音的脸贴近乔靳言的腰间,下巴抵在乔靳言黑色的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