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个假聂茹茹给我的印象太深,现在面对这个真聂茹茹,我的意识里依然把她当成了王菲儿,说起来姓名就是一种符号,所以不管她们是否换过姓名,我还是依然习惯于自己熟悉的叫法。
王菲儿说完之后,缓缓地挽起了我的衣袖,但眼神一直向上瞟着暗示我,希望我趁此机会,沿着那根细绳子攀援上去。
大概她也在马晓燕那里听说过我的功夫,同时又在溜冰场看过我动手,对于武学没有什么认识的她,恐怕认为所有的习武之人都能飞檐走壁吧?
不过我要是运起气来,到也能把体重减得比她更轻,那根细绳子既然能够承载她的重量,我还真的能够沿着那根细绳子攀援上去。
问题是这个假王菲儿值得信赖吗?
怪不得有首歌唱到“女孩子的心事你别猜”,面对这两个真假聂茹茹和王菲儿,我算是被彻底击败了,就算现在的这个假王菲儿,是真心打算营救我,我也不可能再信任她了。
我更愿意相信马晓燕和假聂茹茹所说的,一个人一旦沾上毒瘾之后,更多的时候,就会像癞皮狗一样活着,如果这个假王菲儿想要摆脱她们的控制,可以说有无数的机会,在任何一座城市都可以向警方报案,即便是在车站,机场,都可以寻求到警方的保护。
我想大概正因为她也能想到,就像马晓燕刚才说我一样,她即便能得到警方的保护又怎么样?毕竟警方不可能为她提供毒品,只能把她送到戒毒所,如果毒瘾真的那么好戒的话,恐怕她自己早就戒了。
而现在的她,大概就像假聂茹茹对我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有赖于马晓燕提供的毒品,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相信她是真心救我的呢?
何况从这次与她相见相识的那一天开始,我对她一直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她没有任何理由冒着生命的危险,在这个貌似没有任何希望的陷阱底端,对我施以援手。
王菲儿已经把针头放在了我的手臂上,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说不定将来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
王菲儿愣了一下,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无奈,直接把针头刺进我的皮肤,一边往里推,一边悄声的说道:“没有办法,上面的镜头对着针头的,我不能往外面推。”
想起假聂茹茹说过她的故事,我顿时心生怜悯,等她注射完毕之后,为了给她活下去的勇气,我把嘴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并不介意马晓燕她们在监听,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