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后脑勺的线拆了,恢复的很好,但却留下一条疤痕。
根据警方的意思,为了避免引起龚哥的怀疑,我一直没有主动跟他联系,毕竟这事应该是他急我不急。而在这几天里,警方加紧扫黄打非的力度,而且只要是跟过龚哥的小混混,都设法暂时先抓起再说,让龚哥感到危机四伏,逼着他狗急跳墙。
果然,我出院回家的第二天上午,龚哥就给我打来电话,约我中午到距离我们小区不远的一家酒店去吃午饭。
不过他来电话的时候。陆雨馨正在召集我、玲玲和陆雨明在家召开家庭会议。因为今天她刚好月子满月,月嫂也辞退了,现在要讨论的是孩子怎么办,究竟是陆雨馨继续在家带孩子,还是她去上班。家里请一个专职保姆的问题。
按说玲玲已经跟陆雨明离婚,算不上是我们家的人,不应该参加这个会议,但之前她一直住在家里,而且大部分经历都帮着陆雨馨带孩子。所以陆雨馨不仅要她参加,而且第一个问题就谈到她。
“玲玲,”陆雨馨貌似无视我和陆雨明的存在,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玲玲,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曾经是我的弟媳妇。现在我把你当成亲妹妹,所以今天的家庭会我叫你参加,而且我首先就想谈谈你的问题。”
陆雨明不解地问道:“姐,你不是说主要是商量孩子的事吗,怎么扯到玲玲头上了?”
玲玲看了陆雨明一眼。那意思是责备他多嘴,转而玲玲看着陆雨馨问道:“姐,你就直接说什么意思吧?”
陆雨馨说道:“我的意思是,作为弟媳妇,你帮忙照顾一下外甥也是正常的,现在你和雨明离婚了,而我也要上班了,我总不能自己去上班,反而每天都要麻烦你帮忙带孩子吧?再说你也不是一个愿意拿着副总工资,却天天窝在家里带孩子的人。”
玲玲笑道:“我明白了,等会我就到公司办理辞职手续回省城。”
玲玲认为陆雨馨这是要赶她走,但我却不这么认为,虽然事先陆雨馨没有跟我通气,可我相信以陆雨馨的为人和个性,她是绝对做不出这种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事。
陆雨明开始没明白陆雨馨是什么意思,听到玲玲这么一说,貌似恍然大悟,也认为陆雨馨是要赶玲玲走,瞪大眼睛又准备开口,我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他才忍住没吭声。
果然,陆雨馨很勉强地笑道:“玲玲,先不说你跟雨明做了几年夫妻,这一个月来忙前忙后地既照顾我,又照顾孩子,就凭当初在京城,你整整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