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也有个伴吗?”
“你这臭小子,从头到尾就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生育工具,对吗?”
虽然话说的很难听,但她脸色却明显缓和了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我这意思就是不想跟她分开。
我继续调侃道:“你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总而言之,要是不跟儿子生个伴出来,我就不可能让你走。”
“怎么,你还打算把我捆在家里?”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茬?晚上我就到超市去买条铁链。回来把你拴在家里,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陆雨馨瞪了我一眼:“你敢?”
我笑道:“你都说了,我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儿子身上,为了儿子,我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陆雨馨不再理我。坐在那里看着电视,貌似非常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说白了,就像玲玲所说。陆雨馨嘴里总说要跟我分开,其实就是一种女人在月子里特有的心理在作怪,总是想试探我对她的态度,巴不得我整天把她当个宝捧在手心,哭着喊着让她留下,那样的话,她才有一种存在感。
虽然我没有出现她希望看到的那种样子,但刚才的那番表态,无疑已经向她表明,我是绝对不会和她分开的,所以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我:“对了,刚刚我给雨明打电话,他说你带着阿龙见了龚拐子他们,情况怎么样?”
由于月嫂还没走,我朝陆雨馨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朝卧室走去,等陆雨馨跟着进来后,我让她把门关上,然后把与龚哥见面的整个经过说一遍。
最后我说道:“今天等于演了两场戏,而且都非常精彩,一场是阿龙的酷表现得十分到位,当场让他们蒙圈。二是村上一郎进去敬的那一杯酒,就像是足球比赛中的临门一脚,把球直接踢进了球门。龚哥只差没声泪俱下地投入到我的怀抱。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等阿龙回来之后,让他把今天的事情跟赵副队长汇报,然后听警方的意思吧,反正我们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最后怎么收网那是他们的事,”
“我的意思是,你难道没想到利用这个机会,跟周副队长他们说说自己的事儿?”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反问道:“我有什么事儿?”
“你说呢,别忘了,国安的那个处长,给你下的定义,你还真的就打算一辈子就这么过了?”
“哦,你说的是那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