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赶到陆雨明的车边,等车停稳之后,立即拉开车门抱起陆雨馨往产房那边跑。
陆雨馨一脸痛苦不堪地样子,让我心急如焚。
看到陆雨明、玲玲和田小慧跟过来后,赶紧让他们分头去办理相关手续。究竟要办什么手续我也不懂,就是嘴里不停地喊:“快,你们分头去办手续,快!”
这时陆雨馨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再次哭了起来:“老公,我怕……呜——”
在我眼里,她一直就是个女强人,尤其是心理承受力特别强大。但今天,我却看到了她柔弱的一面,此时此刻的她,完全就是一副孤立无助的样子。
我笑着安慰她:“没事,有老公在你身边,别怕!”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她是在卖萌,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她要是说痛,我还能理解,可她居然莫名其妙地说怕,我真不知道她怕什么?
不过一会儿我就明白,当我直接把她送到产房,被医生和护士挡在门外,静静地等候消息的时候,我也开始害怕起来。
我不知道羊水破了,会对她们母子造成什么影响,万一难产怎么办?万一生出来的孩子缺胳膊少腿,或者眼盲耳聋,或者兔唇,或者弱智怎么办?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陆雨馨怕什么。而且在进产房的最后一刻,陆雨馨居然还跟我说道:“万一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的话,一定要保住小孩,我宁可自己不活,也不想失去孩子。”
我想这是每一个做母亲的共同心声,但如果真的到了面临那种选择的时候,我的选择一定是跟她的叮嘱相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一会儿陆雨明、玲玲和田小慧都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住院的手续全部办好,选择的是单人间的特护病房,生孩子的手术费也交了,当我把一起交给产房的医生之后,她只跟我说了声:“在门外等着。”
这种等待真的让人感到十分煎熬,我期待着孩子降世的消息,却又害怕突然传出不幸的消息,旁边的产妇家属,都在承受着是男是女的煎熬,而我却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祈祷陆雨馨母子平安。
玲玲、陆雨明和田小慧一直陪着我守在门外,从五点到七点产房里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这时我才想到不能让大家都耗在这里。
“田总,”我首先对田小慧说:“董事长生孩子的这些日子,我是不能到公司去了,除了酒店的工作之外,宾馆和其他娱乐项目的事你也管管。”
“好的。”
我转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