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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触景生情,在我面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流下了眼泪,而每一次流泪,都不是简单的幸福或者是愤怒,可以说是五味杂陈吧。
这就是生活,当许多复杂的感情纠结在一起,却也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时候,女人们往往就会选择用眼泪来代替一切。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什么也没说,悄悄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把她搂在怀里,我们就这样互相依偎着,幸福而温馨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直到手机在耳边不停的吵,我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都七点半了,已经迟到了,才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陆雨馨,埋怨道:“老婆,你不知道我七点半上课吗,为嘛不早点叫醒我?”
陆雨馨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都叫你一个小时了,你嘴里说马上、马上,半天不动弹,人家服务员在门口敲门,都敲不醒你,我只好让她拨你的手机。自己睡得跟头猪似的,还怪人家?”
这特么就奇怪了,我忽然发现自己如果单独睡觉的话,绝对非常敏感,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来,而每次跟陆雨馨睡觉,我睡得就特别香,也特别沉,叫都叫不醒。
大概这就是心理作用,跟她睡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特别的惬意,也特别有安全感和依赖性。
又或者看到我睡得十分香甜,叫了几次没叫醒我,陆雨馨也就不忍再继续叫,所以我昏昏沉沉地又睡过了头。
我赶紧起身,先把房门打开,迎进服务员之后,赶紧跑到卫生间去洗漱,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服务员不仅把早点摆在了茶几上,而且从旅行箱里掏出了干净衣服,替陆雨馨穿上。
我包,手里拿着两个包子和一瓶奶,走过去亲了陆雨馨一下,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等我跑到医院门口准备拦出租车的时候,宋妮娜乘坐的小轿车,已经无声无息地停在了我的身边,看到她一声不吭地坐在后排座上,我愕然的问道:“上课时间都过了,你还在这干嘛?”
宋妮娜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反问道:“你还知道迟到了?”
看来她是一大早就在这里开始等我,如果我要是没出来,估计她会一直等下去,而且她一定又是跟瘌痢头打了招呼,只要我到了教室就给她打电话,瘌痢头不来电话,她就知道我还没从医院里出来。
不管怎么说,宋妮娜还是挺给我面子的,她一直在门口等就是没进医院,如果闯进病房看着我跟陆雨馨睡一个床上,估计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