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而且我还想到。如果渡边仅仅是要我的命的话,恐怕不至于在晚上派那么多人到别墅去,他们应该是准备把我活捉带到岛上来的,杀我的话,身边找个机会朝我开枪就行了。用不着那么麻烦。
既然是想抓我,当然就是想问我些什么,除了揍过一次西川良夫,伤了他几个兄弟外,我想不出渡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而刚才游艇上的三个。两个我放到海上,那个估计现在死在游艇上的驾驶员,是他自己作死,跟我毛关系没有,所以我根本就不怕茶里有毒。
我哈哈一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说道:“我并不是怕茶里有什么,而是我不太喜欢和茶,再说了,象你们这么喝法,我都要急死了,还不如找几瓶可乐来,我‘咚咚咚’地一口气喝完了事!”
那女人赶紧又给我满上茶,琼斯太太不知道是不喜欢喝,还是担心茶里有什么。她一直没有动面前的茶杯。
渡边微微一笑:“张先生很有趣,这围棋和茶,都是从你们国家传过来的,没想到你居然都不感兴趣?”
“你说的是琴棋书画吧?”我把手一摆:“那都是老古董了,我们现在就是电脑、手机。其他的爱谁谁了。”
对于我的说法,渡边未予置评,而是开口问道:“不知道你和琼斯太太光临小岛,有何见教呀?”
我“哈哈”一笑:“渡边先生,看你风度如此儒雅,应该是个有品位的人,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你派了那么多人去请我,怎么放过来说我有事找你呀?既然你知道我姓甚名谁,那么也就应该听说过我的性格,年幼无知也好,直来直去也罢,反正我不希望别人跟我拐弯抹角。”
就在这时,琼斯太太迷迷糊糊地晃悠了一下,突然一头趴在茶几上睡了过去。
我想就算昨天没睡好,或者说几乎一夜没睡,她也不至于瞌睡这么重,何况我们运行了一晚上的内丹术,比睡一晚上觉更让人修身养性,精神焕发呀!
看来琼斯太太应该是着了渡边的道。我赶紧一运气,却发现自己身体无碍,顿时感到奇怪起来:我喝了茶没事,她没喝茶反而晕倒了?
只要我的功力还在,也就不怕渡边能把我怎么样,看到琼斯太太趴下后,我看了看那根檀香,再看了看杯中的茶,最后微微一笑,对渡边说道:“渡边先生,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茶应该是解这檀香里的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