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燥热的不行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直在扭动着,嘴里还不停地用岛国语呢喃道:“斯该,给木基!”
我不懂这两句话,看到她好像显得很痛苦的样子,赶紧收回了一点力道,只在穴位的表层按摩着,这时她又说道:“哪尼,都西大?”
我愣愣了,问道:“社长,你你说什么?”
宫本美智子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我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呀?”
“没怎么你不使劲按,你现在弄得我心里痒痒,也又挠不到那种感觉。”
“可你刚才那什么‘斯该’、‘给木基’是啥意思呀,我以为你受不了了。”
“‘斯该’是说你很厉害,‘给木基’是好舒服的意思。”
卧槽,怎么岛国的女人都这样?那些小片里也是一样,舒服就舒服呗,干吗弄得咬牙切齿,好像痛不欲生的样子?
看到她后颈脖子头发的边缘都冒汗了,我说道:“社长,你都浑身冒汗了,要不,我把你套脱了?”
宫本美智子趴在那里点着头说道:“哈呀酷,哈呀酷!”
“啊,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快点,快点!”
我去,“哈呀酷”是快点,“斯该”是很厉害,“给木基”是好舒服的意思呀?我特么总算又学会了几句岛国语。
于是,我不仅把她的外套脱下,顺手把她的衬衫和筒裙都脱了,只留下文胸和短裤,继续给她按摩,她原本浑身冰凉的身体,立即冒出了针尖大小的汗珠,身体扭动得也越来越厉害,到后来,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突然从床上翻身起来。
我以为她又要上卫生间,没想到她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就像是一头饿狼一样,说是亲吧,也是亲,说是咬吧,也是咬。
总是她完全疯了,原本光洁而整齐的发型,居然在瞬间变得披头散发,我特么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全身而退了。在她不停地“哈呀酷”、“斯该”和“给木基”声中,我们有做了一场梦。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圣洁的女神,又光顾了我的梦境。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神医在梦里,又为她理疗了一次。
只不过这场梦的时间有点长,我们连午饭都没赶上。
等我们彼此都十分疲惫地躺在床上后,她提醒了我一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我赶紧睁眼说瞎话地附和道:“我也是。”
“奇怪的是,怎么一醒来,刚才的梦却都忘记了?”